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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看個怪物似的瞅著她,然後探過頭來直逼她,“靳非垠?”他問。
她點了點頭,木木的,心卻狂亂,因為,他的氣息將她整個都包圍住,那直要抵住她鼻端的臉上有難以解讀的表情。她深深吸口氣。
他喝酒了!
這或者可以解釋他的行為稍顯怪異的原因。
見她點頭,他收回首:“嗯……”他點頭,“我就知道是你!”說得十分篤定,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為什麼?”她突然問。許是因為他已有幾分醉意,並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自然也不會對旁人的問話之類的事情留下任何記憶。
他沒有回答,只是神秘一笑。就在她以為他真不打算回答時,他卻突然將眼光放到簷下的喜燈上:“這裡知道。”他伸指點了點心口。
靳非垠霍地盯視他,難以相信他會給了她這樣一個答案!
“走吧。”他突然道。
仍然處於震驚中的靳非垠根本沒聽到。接著,他回首一笑,上前握住她的手:“我們上別處去!”這裡的景緻,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哪裡?”出口的話帶著顫音,她的心頭還未平靜。
“那裡!”他抬了抬下巴,靳非垠轉頭。
“啊……”她被嚇住了。
他帶著她,沿著屋角的木梯上了屋頂。
“這裡舒服。”將她安置在身側,商問存對著她道。
“是,舒服……”好舒服,讓她的身體經受嚴寒的考驗。
“呵……”他笑,突然像變戲法似的自身後拿出一個圓肚細頸的酒壺,開啟塞子,就著口飲了起來,些許酒順著他的唇角滑了下來,落進他的衣中。
她嚥了咽口水,忽然間好想喝酒。
“要喝嗎?”他將酒壺遞了過來。
她想都未想,直接接過,然後,緩緩靠近櫻唇,顫動著心,與他做第一次親密的接觸。
人喉的酒帶著特有的醇香蠱惑了她,她沒有放手的打算。
“嘿,”他叫,“留一點給我!”
“呵呵……”她咯咯地笑,將僅剩少許酒的壺還給他。
然後,他將酒壺喝空。
“你為什麼不在新房?”突兀地,靳非垠直接問。一半是因為不問不甘,一半是酒意將她改變。
“你是好是壞?”他反問,好似沒有聽到她的問題。
“是我先問你的。”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吧。
“所以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哪能這樣!”
“就要這樣。”
“好吧。”他醉了,而她還沒有,就讓她先答吧,“我不好也不壞。”他的問題奇怪,她的回答不能怪嗎?
“啊?不對,不對,”他晃著一根手指,“我是問你是不是他派來的人?”她醉了嗎,怎地就聽不懂他說的話。
“誰?”沒有人派她,要來的,是她自己!
“那個人……就是那個人……”
“不是!”不管他說的人是誰了——要命,頭有些暈——那是什麼酒啊,她喝酒從來不會頭暈的。
“哦,”他回過頭,算是滿意了她的答案,“換我回答了。”
“你說。”她屏息。
“因為我不要成親啊!”果然讓她的心漏跳一拍。
“那為何還成親?”既然不要,就不該成親,那可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在玩,終身之事豈可兒戲!
“唉!”他嘆息,那氣息隨著風兒幽幽飄在淒冷的冬夜。
她沒有接著問,他也不回答,兩個人各懷心事地望著兩處出神。
但是,該死的,她多麼希望他能出口回答啊。天知道他剛剛的一句“不要成親”讓她的心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