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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婥忍住沒被氣笑:「怎麼,我不是?」
「是歸是。」桉樹想到上次忍痛割愛的那十個點,非要再插一刀,「但我成天見你的,早對你的美沒感覺了。我本來還以為拿你當參照,會比你五官精緻,打扮好看的。」
蘇婥:「?」
可能是察覺到蘇婥表情的低鬱,桉樹輕咳了下,收斂地說:「但後來我才發現,能達到這個標準的人,倒不多。」
「……」
蘇婥想著她剛才那句「會比你五官精緻,打扮好看的」,驀然和上次舞會後祁硯在車裡和她說的那句「比你好看,五官比你精緻,打扮也比你好看」重合上。
她那點見到祁硯的好心情瞬間沒了。
幾秒後,蘇婥很不給面子地冷笑說:「沒見過就沒見過,要誇我漂亮就誇,誰捂著你嘴不讓你說了?」
桉樹:「……」
「我說什麼你要這麼大反應?」桉樹以前怎麼沒發現蘇婥脾氣這樣,不都是以溫柔稱她的嗎?這走的哪門子溫柔路線?
想了想,桉樹又補:「再說了,人無完人這道理又沒錯。」
蘇婥不想和她聊了。
她起身,拍了拍裙身,將微褶揮去,冷眼看她,「看你挺會算帳的,本來看你今天情緒低落,還想給你抵的。算了,是我多想,上次還有沒轉的那八個點,我給你三天時間。」
桉樹:「……」
另一邊的祁硯和徐照正好聊到要點,是有關於和悅乘風和當年「715」案件的關聯。
徐照拿出一份新檔案,擺在祁硯面前,「這邊是有關於江謙涉嫌當年一場非法賽車的調查案。」
非法賽車?
祁硯好像聽邢譯說過。
「當時的最初兩個嫌疑人是江謙和另一個叫鄒也的男人,」徐照報了個頁碼,祁硯翻過去,就是徐照後面會說的詳細,「但後來還沒調查,鄒也在一場遊輪事故中喪生,江謙那邊則是出現了個叫顧孑的人自首,這樁案件不了了之。」
這麼一看,祁硯有印象,是邢譯當時提及的案件。
而這樁非法賽車案和「715」案件發生在同一天,四死八傷,其中一個列名的死者,名字叫桉華新。
資料顯示,和桉樹是爺孫關係。
這看似巧合,卻又不像巧合。
祁硯迅速地過目了遍檔案,沒提及桉樹,只在其中猜測出了一點:「事故發生地雖然遠離劇院,但在當時食品加工廠旁邊一公里之內,如果這不是意外,那就是事故障眼法?」
徐照不否認祁硯的說法,他就是這麼想的。
「顧孑是無期徒刑,現在在坐牢,對於當年這場非法賽車事故,無論問他什麼,都是一人擔責,從沒改過口供。」
祁硯皺眉掃過賽車報廢數,總有一種看似荒謬卻又岌待站穩腳跟的想法,「不改口供有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他做的,但那次有三輛賽車,還有一輛賽車無牌照,他們不供人,警方這邊查不出是誰,所以顧孑這點就可以判斷是在說謊。」
「第二種,不是他做的,他只是他們擇選的一個聽話替罪羊。如果是這樣,就代表著顧孑手上有把柄被捏著,不僅不小,還是能讓他一輩子都願意替他們賣命的把柄。」
既然第一種已經判定是說謊了,那徐照不妨從第二種情況走解釋:「當年這個案件一度被壓,和『715』案件並列為難破案,所以塵封之久。我原先以為這兩個案件只是湊巧壓在一起,但現在江敬出事了,說明有人的手動到了和悅乘風,江謙也必定會被卷進去。」
有一點,徐照必定要提前說:「程控是有能力涉獵和悅乘風,但我在他身後這麼久,六年前紅燈區被斷線,他已經元氣大傷了。短短四年就能重新站到原先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