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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叫魏亭清晰地意識到,楚令意是自己的妻子,已經是他的責任之一。
再不能和之前想的那樣,覺得既然人家厭他,索性魏自己遠著些,連面都不用見,各不相干最好。
魏亭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心態已經全然發生變化。
他讓丫鬟出去。
兩丫鬟只好一臉擔憂地退出去了。
魏亭看著楚令意,問她:「三姑娘方才打我巴掌,言道我辱你,且說說看是何意?」
魏亭不笨,現下理智回籠,稍微一想就知道發現楚令意質疑他那句話有問題。
躺在床上原本偏著頭閉著眼不看魏亭的人聽到這句話後,眼睛倏然睜開,只見裡頭沁著冷冷的光,水盈盈的不自知。
「你還敢說,真箇好不要臉面。」楚令意手指攥著被子說道。
魏亭眉梢一挑,一手將楚令意要半起的身體按下去,一邊道「莫亂動」一時又出口問,「你聽人說了什麼?」
楚令意冷笑:「你自己做的什麼事莫不是忘了,還想抵賴?」
魏亭略一沉吟,大概猜到楚令意是誤會了什麼,不過就算猜到,他也要讓楚令意自己說出來。不然以後聽到個什麼事就先說也不說問也不問直接這種反應,恐怕沒人能不生氣。
魏亭自問是個俗人,不能免俗。
他雲淡風輕的,「你不說?那我便去問那幾個丫頭好了。」
楚令意多要面子啊,當即就急了,一下子就拉住他的衣服,「不許去!」
但起來太急,才撞了一下狠的,就有點發昏頭暈,一臉難受,還想吐。
魏亭正了神色,立即讓她躺好,「難受了?別亂動。」
魏亭想著從大藥房裡弄點藥出來給楚令意吃,意識往裡一沉,見一個視窗果然刷楚了一種對症的藥。
他站起來走到一旁的放醫藥箱的地方,開啟佯裝取藥,實則藉機將藥房裡的藥買了下來。
取回來關後,看了說明書,倒了一杯水,端到楚令意麵前讓她吃,說:「不用嚼,和水吞下去即可。」
楚令意吃了藥,魏亭打算讓她先休息,明日再問。
誰知楚令見他站起來,會錯了意,當即嗚咽哭了起來,「你不準去問,你自己那種下流地方,叫人看見了,人家眼巴巴跑來跟我說,笑話我,你還有什麼臉去問。」
她是忍著泣聲地哭,無疑讓人心疼。
魏亭迴轉身體,心中嘆息,一邊從妝檯上抽了一條乾淨帕子,手上幫她擦眼淚,一邊說,「莫要再哭了。為何聽別人說,你想要知道,怎麼不來問我。」
楚令意輕泣的聲音顫了顫,漆黑水沁的眼珠慢慢看向魏亭。
魏亭輕在旁邊坐下來,道:「我的確是去過瓊樓,但我去不是你想的那種原因,而是我有一樁事要跟瓊樓老闆談。」
楚令意下意識就問:「什麼事?」
魏亭淡淡笑了笑,回答她:「我是個大夫,我這裡有一樣東西,能防範一些疾病,瓊樓那裡正需要,他們老闆便找我去商談。」
楚令意邊聽心裡邊忖度,魏亭那話的意識其實很明確了,楚令意不傻,一下子明白過來,魏亭說自己是大夫,瓊樓的老闆要從魏亭買東西那意思就很明瞭。
楚令意就算再單純,也知道青樓裡面的姑娘是容易得病的,尋常人家恐怕說一說都覺得噁心。她心高氣傲沒錯,但並不是壞心腸,她知一般大夫都不會願意給那種人治病,但魏亭去了她也不覺得如何。
唯一令她不能接受的就是魏亭去那裡是吃花酒,拈花惹草的。
魏亭解釋了,但想起這事楚令意心中依舊覺得委屈。
你道在瓊樓外頭瞅見魏亭的人是誰?原來是那日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