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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和藥房裡其他藥橫向比,裡面的東西價格依舊是是遠遠高於外面世界的,不過也是大藥房賣的藥現實世界裡都沒有。
生長素藥劑貴,魏亭還不得不買。
不奇怪,如果有能再次長高的機會,應該大部分人都不會放過,會和魏亭做一樣的選擇。
一旦錯過這次機會,五天後視窗重新整理,以後生長素藥劑還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出現,魏亭不敢賭,就算能出現萬一時間是一年後呢?那時候他已經二十歲,藥劑對他已經沒用。
魏亭頭疼,心說這人是真窮不得,第一個人窮志短,第二個人窮會錯過很多重要的東西。
魏亭在心裡一條一條盤算賺錢的方法,可想了半天都沒有一條合適的,只能無奈出門給人看病去了。
他這頭辦法還沒想出來,卻有一個人拿著一封信找來了魏家,在外頭敲門。
人是外院的翠屏丫頭領進來的,帶人進來後就給魏亭回話:「三爺,這人說是鄉下老爺太太讓來的,還說給您帶了封信。」老爺太太自然指的是魏大成和王氏。
這稱呼一般人家叫不得,魏傢什麼都不是,最普通的窮戶,能被這樣稱呼不過借了侯府借了楚令意的光,楚令意嫁過來後,魏亭都成了魏三爺。
「我爹孃寫的信?」魏亭眉頭一動,道,「拿過來我瞧瞧。」
翠屏連忙把信接來遞過去,魏亭拆了信封開啟,拿出來一一掃過,寫了兩張紙,不一會兒就看完了。
看完信再看向站在院子裡的人,魏亭出聲:「我爹讓你來的?叫你跟著我當個學徒?」
信裡沒寫這麼委婉,魏大成的原話是這孩子家裡人多養不活了,孩子爹孃送來的給魏亭當個跑腿的,做活打雜。
「我什麼話兒都能做的!」站在不遠處的的人脆脆說道。
魏亭再問:「你叫什麼,幾歲了?」
「我姓閻,家中行三,生在秋日,我娘就隨口取了名字叫三秋,已經十四歲了。」閻三秋回答。
魏亭仔細看人,一副還沒張開的模樣,不高不矮,臉色蠟黃,穿著一身補丁麻布衣服,鞋子是草鞋,看著有些髒兮兮,面相倒生得濃眉大眼。
閻三秋跪著魏亭磕了個頭,學著剛才翠屏的叫法,叫魏亭三爺。
魏亭只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魏大成突然往他這送一個人來其實是麻煩,他這裡生活工作將將才理順些,乍然蹦出來一個「跑腿打雜」的人,反而是亂了他的生活習慣和節奏。
但卻沒法子,誰叫魏大成是爹,魏亭總不能直接讓人自己回去說自己不需要。
他爹把人送過來,這必定是在鄉裡應承了人,做兒子的直不楞登抹了當爹的顏面,魏大成那裡不定要跳腳。
「閻三秋是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你先跟著你翠屏學做事好了。」
翠屏得令自然應下把調教人的活兒攬了過去,等魏亭出去了,才拉著閻三秋教她規矩:「我以後就叫你阿秋好了,你跟著我做事,尋常不能往三爺屋子裡跑,主子傳喚了才能去,再有是不能闖內院,那是咱們三奶奶住的地方,衝撞了人叫你吃巴掌的!聽見了沒?」
閻三秋認真回答:「知道了,翠屏姐姐。」
翠屏帶了閻三秋一日,覺得這個丫頭還算聽話,話少,但又不是內向,你跟她說話也應得很大聲,更讓人滿意的是手腳利索,讓她摘菜洗衣裳掃院子都能做,力氣還大,尋常翠屏自個兒打一桶水都吃力,方才看閻三秋拉一桶水上來輕輕鬆鬆。
翠屏冷眼瞧著,去一旁拉著張婆子嘀咕:「我看她還成,不像個能做妖的。」
張婆子立馬拍了翠屏一下,翻著眼皮說道:「你個丫頭懂什麼,這丫頭是誰送來的?魏家那邊送來的,咱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