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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無益的計劃,而在海上追逐之時,更是未曾說過一言一語,明明是在自家的船上,卻把主導權完全交到另一個人手中。
但若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之中,豈非無趣得很?
一個嬌俏的嗓音道:“九哥,來的是誰呀?”
從宮九身側,探出個小姑娘的腦袋來。
這小姑娘生得很美,直鼻樑、櫻桃嘴,一雙眼睛亮的賽過天上的星星,白弦只瞧了她一眼,就注視著宮九道:“你妹?
茫俊?
宮九道:“嗯。”
白弦微微而笑,一身**的衣裳難掩灼灼其華,道:“初次見面,九妹。”
小姑娘眨著眼好奇道:“你為什麼要叫我九妹?”
白弦也眨了眨眼,調皮道:“若是叫表妹的話,就怕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了。”
小姑娘道:“你是我表哥?”
白弦輕輕皺了皺眉,卻奇異得並不會讓人感覺到失禮,他抱歉地笑笑,道:“不如讓我先洗個澡,再細細道來如何?”
☆、九公子與軟劍
落日西斜;金烏欲墜,夕陽給大地蒙上了層淡淡的金光,莫名璀璨。
南海上的日頭落得比中原要晚些,如今還沒有沉沒到地平線之下去,天邊的雲彩已被染成赤紅的顏色;很快就要轉為墨藍。
白弦披著件外衣從浴桶裡出來的時候;不免懷念起飛仙島上可以讓人游泳的浴池來。
他才轉過屏風將換洗的衣物舀在手上;就聽到不遠處一陣壓抑得比貓崽叫大不了多少的呻…吟聲;音色還很熟悉。
於是他默默地把衣服重新放回了屏風上。
在一個陌生的島嶼上要尋找到路徑;白弦選定的座標就是宮九所在。
曾經吸食過宮九血液的蠱蟲能夠輕易地鎖定他的方位;所以白弦在洗到一半聽到聲響的時候,就知道這位素行不良的表哥進來了。
寨子裡本都是大夥在一起洗的;在飛仙島上也早就被宮九瞧過了,白弦本也沒有什麼扭捏的心思,大大方方地洗好出浴,誰知他什麼也沒有做,表哥就變成這樣了。
白弦頗有些哭笑不得,赤著腳蹲下來,戳戳倒在地上痙攣著的九公子,輕輕道:“阿九,你這種狀態,有什麼規律嗎?”或者觸發條件之類的……
宮九眨了眨眼,渙散的眸子努力凝視著眼前的少年,神智已有些迷濛。
在九公子意識到白弦此人對自己的影響非同一般時,九公子就有了兩個選擇:或者隨著自己的興趣繼續和白弦親近,或者將這個計劃外的存在拔除。
而無論他選擇一還是二,都需要對白弦此人做更細緻的觀察。
白弦身上牽連的勢力實在太多也太大,即便是宮九也不敢輕易招惹。已經浮出水面的就有飛仙島朝廷和苗疆,還在水面之下的又會有多少?
就好像一個拳頭未打出來的時候旁人自是忌憚的,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一拳會從哪裡出來,會打在哪個地方,若是這個拳頭已經打出來,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神秘和未知,才是恐懼的源泉。
所以宮九進來了。
然而九公子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屏風後的影子和水聲,便把他的理智衝擊得支離破碎。
地上的人已忍不住翻滾起來,他一手拉扯著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的衣襟,指甲甚至在保養良好的面板上劃下幾道紅痕,另一隻手則緊緊拉住白弦的衣襬,斷斷續續低呼道:“抽我……抽我……”
客房裡當然沒有鞭子,也沒有繩子,白弦側耳聽了聽四周的動靜,努力地回想島上哪個地方會有類似鞭子的物件。
宮九的眸子中盛滿了哀求,道:“用力抽我……求求你……”
白弦站起來,冷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