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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那兩週生病了,少爺替我來的。後來他就嚷說自己頭兩週帶了兩門課,所以之後要挑輕鬆的這門。不過這兩天他又要求換回來了,最近帶本科生出野外了。”師兄挑了挑眉,神秘地笑了笑,“這可是籠絡低年級師妹的最好機會,我就讓給他這個光棍啦。”
“呵,大家說的還真對,防火防盜防師兄。”莫靖言應和著說了句玩笑話,客氣地笑了笑。
經過攀巖隊幾位骨幹的商議,楚羚將接替傅昭陽成為新一任隊長。這一個月算是過渡期,訓練等各類活動都由楚羚安排策劃,傅昭陽負責審查把關。如此一來兩個人常常需要討論商議,相處的時間比以往更多。
幾次訓練結束,何仕沖洗得乾乾淨淨來找思睿,你儂我儂拉著手繞著學校轉了兩圈,看到莫靖言獨自揹著書包從圖書館或自習室回來。她和二人打招呼,微笑著問:“訓練結束啦?”
何仕點點頭。她也不再多問,只是笑笑走開。
思睿打抱不平,含沙射影對何仕抱怨道:“什麼人啊,天天假公濟私,霸著別人的男朋友。”
何仕略顯尷尬,開解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別人的事兒咱們少插手。說好說壞都不合適。”
“合適合適,你還真是個‘合適’!”思睿瞪他,“你要是敢這樣,我一腳踢你到太平洋去。”
何仕討饒:“有您一個,就佔去我除了睡覺和上廁所之外所有的時間了。就算有賊心有賊膽,我哪兒有時間啊?”
思睿啐他,又笑起來,兩個人甜蜜地緊緊擁抱著。
莫靖言回到寢室,洗漱完畢仍不想換衣服,她站在窗旁看著樓下的小空場,期盼在兩邊路燈散射的暖黃光線中,會出現傅昭陽的身影。她不知自己是想念、牽掛,還是更想證明自己在對方心中的重要性。
思睿回到寢室,看到她站在窗前發呆,走上前趴在她肩上,輕聲說:“放心,我會幫你看好傅隊的。”
莫靖言笑出來:“他又不是小孩兒,走不丟。”
“你……就真的不擔心不吃醋,心裡一點都不彆扭?”思睿推了推她,“都是女生,裝什麼不在乎啊。”
但我大度與否,對事情的發展有什麼影響呢?莫靖言低頭,牽了牽嘴角,她拂了拂劉海,抬頭淡淡一笑:“彆扭有一點,不過沒什麼擔心。你想,如果他們能在一起,我入學之前,他們也認識一年了。再說,那是他老師的女兒,就當小妹妹一樣,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啊,你居然說出這麼大度的話,太感人了……”思睿捧著心口,“其實我覺得傅隊要擔心才對,每天讓你自己獨來獨往的,就不怕被別的男生盯上?哦,趙天博似乎在追這次文藝匯演的主持人呢,我前兩天看到他啦。”
莫靖言對這個名字幾乎都失去了記憶,聽思睿提起,不禁笑了笑,旋即想到去年秋天多虧了趙天博對自己獻殷勤,傅昭陽才有了些憂患意識。她踢他的車,大喊“妹你個大頭鬼”;而他終於站到自己面前,說“我大概也容不得別的男生,像對待妹妹那麼寵著你。”那時自己一陣懵懂,還在想是不是領會錯了這句話的含義,便被他微笑著抱在懷裡。這甜蜜的想起來會讓人微笑的時刻,過了還不到一年,為什麼想起來卻已經如此遙遠?
她明白一切道理,但並不能停止心中的憋悶,只是自己捂在心裡,不將小氣嫉妒的一面流露出來。學會了在心裡藏事情,似乎是長大了一點點。但莫靖言不知道這樣的成熟是否是一種進步。夜裡仍然會跑步,路過巖壁時場內靜悄悄的,她知道最近都不會見到邵聲,望著高大陡峭的黑影,心中隱隱有些寂寞。
轉眼又到了傅昭陽的生日。這一年他陰曆和陽曆生日相去不遠,又剛剛拿到校級的一等獎學金,隊裡眾人嚷著讓他請客。傅昭陽問莫靖言是否要一同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