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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小妹,其實對他的生活一無所知。莫靖言想起左君的話來,自己對傅昭陽,有多少是因瞭解而喜歡?他的脾氣稟性、習慣與好惡,她都不過是以管窺豹。想到這裡莫靖言有些意味索然,也不想再看bbs上的各類小道訊息,關了電腦,鬱郁地從機房出來。
這時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她也不餓。雖然已過仲秋,但這一日卻難得回暖,空中彤雲密佈,想來是要下一場雨。低氣壓更令人心中憋悶,莫靖言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覺又來到巖壁下。
體育場通往巖壁的鐵絲網門半開著,足球場地亮著射燈,將巖壁下方照亮。莫靖言在低處做了兩趟橫移,想起近日來訓練的種種,似乎傅昭陽對自己並沒有格外照顧,雖然他給了自己創可貼和膠布,但訓練中他對每個新隊員都很關心,和自己也並不算親近。大約是自己分外留心他對自己的一言一語,這些一葉障目,便掩蓋了他對別人的體貼。
黑漆漆的巖壁上方垂下兩根頂繩,不知是不是誰忘了收,莫靖言抓著繩子搖晃了兩下,低低嘆了口氣。
忽然覺得分量不對,她抬起頭,大屋簷上方似乎有團黝黑的身影。
“誰在上面?”她嚇了一跳。
“你又違規,自己一個人來巖壁?”熟悉的聲音自上方傳來。邵聲沿著頂繩自上空飛速下降,快到地面時手上一緊,長繩輕輕顫了顫。他自黑暗處落在射燈的餘光裡,莫靖言才看到他打著赤膊,安全帶上掛著各類鎖具。
“你不也是自己一個人來?還上得那麼高。”
“我?我有自我保護的資格,你和我比什麼?”邵聲回到地面上,將裝備收起。他平素看著瘦削,但肩膀寬闊,青白的燈光從遠處漫射過來,細微的肌肉紋理如同從大理石上雕刻出來一般,清晰分明。
此時他就站在莫靖言面前,背上細細一層汗珠都看得分明。她不禁低了頭,眼光瞥到別處:“我也不算擅入啊,這不是有老隊員在麼?”
“有我在有什麼用啊?”邵聲挑眉,笑道,“給你當師傅你都看不上!”說著他在海綿墊附近四處摸索,從角落翻出t恤來套在身上,“這天氣,穿著爬線熱,下來風一吹還挺冷。”
“你為什麼總晚上自己來?”莫靖言好奇。
“來訂新線路啊,檢查一下巖點,好多事要做呢,白天又忙不過來。”邵聲開始理繩子,兩臂開合,“而且我喜歡晚上自己來,安靜。你怎麼回事兒,又出來隨便遛達?”
“那我就是來破壞安靜的咯。”莫靖言在墊子上盤膝坐下,“什麼時候,我才能爬得像你這麼好?”
邵聲掃了她一眼,繼續理繩子,隔了片刻,又掃了她一眼。
“喂,不要露出這種鄙視的表情啊。”莫靖言癟嘴,“好歹給點鼓勵的話好不好。”
“所以我沒說話啊。”邵聲無辜地眨眼,“我就是想,怎麼樣婉轉地說出實話,還不傷害你幼小的心靈……”
“太過分了!有沒有點師兄的氣度啊……”莫靖言撲倒在墊子上,又跳起來,“每次都受打擊,我走了,再見!”
“我就說你,每次都跑那麼急。”邵聲喊住她,“來,給你點好吃的。”
被他一喊,沒吃晚飯的莫靖言開始覺得肚子發空,於是又盤腿坐下,仰著頭看邵聲在書包裡摸索。
他扔過一塊雲腿月餅:“吃過麼,分一半給你嚐嚐。看你那個神情,像小狗等著吃骨頭似的。”
“月餅?沒有過期吧”莫靖言接過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雲南的,家裡帶來的麼?”
“再不吃馬上就過期了,你先試吃。”邵聲笑,“是朋友從雲南寄過來的。”
“這麼貼心,是女生吧?”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八卦。”邵聲彈了她額頭一下,算是預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