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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太疼了!
蘇暖芊滿頭大汗,陷入夢魘中。
她死了,飽含滿腔怨恨而死。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死,是誰要她死,不明白父母為什麼不認領屍體,不明白的太多太多了。
她傷心過,委屈過,消沉過,就是沒有怨恨過,在訂婚的時候,雖覺得未婚夫並非良人,但只要能救她出泥潭,她都可以忍受。
在得知訂婚日期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終於能鬆口氣了,不用那麼努力的活著,受盡白眼,可以暢想未來,全身心的投入以後的生活中,她真的以為自己的未來是光明的。
那天她和往常一樣,只是依舊核實了一下訂婚的細節而已,她很高興,但沒一點預兆,她再也沒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雜亂的環境,刺鼻的臭味,硌的皮肉生疼的石塊,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
刀子捅進身體的那一刻,她清楚的看見歹徒猙獰的面孔、暴起的血管、佈滿厚繭拿刀的手。
蘇暖芊死不瞑目。
小時候她也有個普通而算得上幸福的家庭,她期待快快長大,好好孝順父母,期待靠自己活著,但當父母開始爭吵、家暴,她就變成了家裡那個多餘的人,即便這樣,她也跌跌撞撞的長大了,只是長大的代價太大了。
豆芽感到主人強烈的情緒波動,境界開始不穩,識海出現崩塌之兆,看著陷入夢魘的蘇暖芊,只能用秘法刺激。
刺眼的光圍繞豆芽,充滿整個洞府,蘇暖芊感覺心神一陣激盪,猛然睜開眼,大口喘著粗氣。
凌晨三點鐘,蘇暖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芊芊,你怎麼了?”豆芽驚疑不定的問道。
“······”
“芊芊,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蘇暖芊揉了揉額角。
“看來時嬌嬌的事對你影響挺大的。”
“在她跳下去的那一刻,我想到了自己。只是不想看到鮮活的一條命在我眼前消失罷了!”蘇暖芊起身靠在床頭道。
“唉,你說你,要不是我你可怎麼辦吶,你說我這麼可愛,你有這麼乖巧懂事的器靈要好好珍惜。”豆芽插科打諢。
蘇暖芊失笑:“你可閉嘴吧!”
“話說你可真夠憋屈的,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豆芽撇嘴道。
“前世有利益糾葛的就那麼幾個人,不難猜,我只是還想再確認一下。”
“這樣的話,就得再經歷一次前世的軌跡,可你畢竟不是之前的你,你想要的答案會不會出現也不好說。”
“就算重新經歷一次,我也要手刃仇人。”蘇暖芊目光堅定。
第二天蘇暖芊心情不好,比平時更冷,薛研都不敢往跟前湊,乖乖的縮著。
隨著複試臨近,國家線也出來了,可喜可賀,蘇暖芊和薛研雙雙過線,準備複試,確定過線的同學都被緊張的氣氛圍繞著,走了九十九步,只差臨門一腳。
薛研為了能和蘇暖芊上同一所大學,沒日沒夜的學習,幸虧有蘇暖芊時不時的補,不然身體著實扛不住。
教室裡沒了笑鬧聲,談戀愛的也銷聲匿跡了,同學之間很少說話,見面點頭之交,回到座位繼續做題背英語。
接下來,所有人就像瘋了一樣,除了看書還是看書。蘇暖芊在這樣的氛圍中也感受到了壓力,把其他事拋在腦後,和薛研一起學習。
薛研為了過複試,越發刻苦,熬到月末,瘦了好幾斤,蘇暖芊無奈只能給薛研做藥膳補身體。
隨著畢業來臨,課題作業少了,學生就只用專心寫論文、修改論文。
同學們拿著論文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查重。
除了論文,還有很多事要忙,投簡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