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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去研究與德斯科拉達病毒交流的方式吧。看能否與這些病毒溝通。&rdo;
&ldo;我知道你扔了一塊硬骨頭給我啃。&rdo;科尤拉說， 如果我說他們在乞求我們不要殺死它們，那又怎麼樣?反正你是不會相信我的。&rdo;
&ldo;恰恰相反。我知道你是個誠實的女人，就是有點太輕率了。&rdo;科瓦諾說， &ldo;我之所以想你去了解德斯科拉達病毒的分子語言，還有一個原因。要知道，安德魯?維京提出了一個我壓根兒沒有想到的可能性。我們都知道，豬族作為智慧生物，可以追溯到德斯科拉達病毒首次橫掃這顆星球的時候。但如果我們誤解了其中的因果關係，那會怎麼樣?&rdo;
母親臉上露出冷笑，轉身對安德說： &ldo;你認為是豬族導致德斯科拉達病毒的嗎?&rdo;
&ldo;不。&rdo;安德說， &ldo;但如果豬族就是德斯科拉達病毒，那會怎麼樣?&rdo;
科尤拉喘了口大氣。
格雷戈笑了起來： &ldo;你滿腦子聰明主意，不是嗎，維京?&rdo;
&ldo;我不明白。&rdo;金道。
&ldo;我只不過是納悶兒而已。&rdo;安德說， &ldo;科尤拉說，德斯科拉達病毒複雜得可能具有智慧。如果德斯科拉達病毒是利用豬仔的軀體來表達它們的特性，那會怎麼樣?如果豬仔的智慧完全來自於它們體內的病毒，那會怎麼樣?&rdo;
異族學家歐安達第一次開口說： &ldo;維京先生，你對異族學和對物理學一樣無知。&rdo;
&ldo;哦，豈止無知。&rdo;維京說， &ldo;可是我突發奇想，那就是我們從來沒有想過垂死的豬仔進人第三條生命時，其記憶和智慧是靠什麼保留下來的。確切地說，樹木內部沒有保留大腦。但如果記憶和智慧的載體首先是德斯科拉達病毒，那麼，大腦死亡對於將豬仔個性傳遞到父親樹上是毫無意義的。&rdo;
&ldo;退一萬步說，這有可能是真的，&rdo;歐安達說， &ldo;我們也無法體面地進行實驗來證實。&rdo;
安德魯維京沮喪地點了點頭： &ldo;我知道自己想不出來。但願你有辦法。&rdo;
科瓦諾又插進來說： &ldo;我們需要你去探索。如果你不相信，那好――就想辦法證偽吧，那也算完成了任務。&rdo;說著科瓦諾站起來，對所有在座的講： &ldo;你們都明白了我的請求嗎?我們面臨人類所面臨過的最可怕的道德選擇。如果我們無所作為，就會冒犯異族滅絕罪、或者對異族滅絕罪聽之任之的風險。每一種已知的智慧生物，或者懷疑具有智慧的生物都生活在巨大風險的陰影裡，而且幾乎所有生死攸關的決策都取決於我們，也只取決於我們。上次發生類似的危機，我們人類的祖先選擇的是滅絕異族，他們以為這樣做是為了拯救自己。現在我請求你們所有人都幫助我們尋找每一條向我們顯示一線希望的路徑，或者每一條也許能帶來指引我們決策的一線光明的路徑，不管希望多麼渺茫。你們願意提供幫助嗎?&rdo;
甚至連格雷戈、科尤拉和歐安達也點頭同意，無論他們多麼不情願。至少在此時，科瓦諾設法將屋裡所有任性的爭吵者變成了一個合作的群體。離開屋子後，這個群體會維持多久，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金斷定，同舟共濟精神可能會持續到下一次危機――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了。
只剩下一個對抗者了。當會議結束，大家都在道別或者安排一對一的討論，這時候，母親來到金面前，對他怒目而視。
&ldo;不準去。&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