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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我只能做的。&rdo;
他點點頭。
&ldo;這就是你來的原因嗎?&rdo;她問。
他又點點頭： &ldo;我想是的。?他說。
&ldo;或者你來這裡，也是希望體驗一下孩提時代的感覺――那時，你可以看見長著我這張臉的女孩子吧?&rdo;
這些話刺痛了他――比彼得猜透他的心思還要糟糕，她的同情心比彼得的輕蔑感更令人痛苦。
她一定看見了他臉上的痛苦表情，但卻誤解了他。知道她也會產生誤解，他感到如釋重負。我還有隱私可以保留嘛。
&ldo;你為我感到羞恥嗎?&rdo;她問。
&ldo;感到尷尬而已，&rdo;他說， &ldo;因為我的潛意識思維已經弄得人人皆知。但我並不會為你感到羞恥。&rdo;他看了一眼寧博，接著又看著她， &ldo;留在這裡，完成你已經開始的工作吧。&rdo;
她莞爾一笑： &ldo;他是個好孩子，自認為在做了不起的事情。&rdo;
&ldo;對，&rdo;他說， &ldo;但這正在離他而去。&rdo;
&ldo;他並不知道他在做什麼，&rdo;她說， &ldo;當你不瞭解你行為的後果時，你怎麼能對此負責呢?&rdo;
他明白，她在把異族屠滅者安德與寧博相提並論。 &ldo;你不會受責備的，&rdo;他回答道， &ldo;但你仍要為你造成的創傷承擔責任。&rdo;
&ldo;對，&rdo;她說， &ldo;是你造成的創傷，但不是全世界所有的創傷。&rdo;
&ldo;哦?&rdo;他問， &ldo;為什麼不呢?因為你打算自己去醫治所有的創傷嗎?&rdo;
她&ldo;噗嗤&rdo;一聲笑了――是女孩子那種輕柔的笑聲： &ldo;安德魯，你一點也沒變，&rdo;她說， &ldo;這麼多年一點沒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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