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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這苗疆聖女背後必定是有有人指點，四凶之力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控制的。”
南方鬼帝輕撫鬍鬚，雙眸半眯著。
視線倒是不知道投在了何處。
就在其餘幾人都注視著等待他下文的時候，他又默不作語，長嘆了口氣。
抬眼一看，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他。
“都……都看著我作甚？”
“不是要想對策？”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
無奈攤手，最後還是白無常開口，
“大人，那蛇女既然是被.操控心智，想必其背後的操控者極為謹慎，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只是這線索一斷，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這話倒是說到了周川的心坎上。
他也正犯愁呢。
就說之前好不容易找到的一點蛛絲馬跡吧，本以為可以將他們那些背後作怪的小鬼一次性剿個徹底。
現在倒好了。
啥啥線索都沒了！
咋找？
這活咋幹？
“先前，我可並未在祖師或者其他趕屍人口中聽說過什麼蛇女。”
本想登門拜會周川的阿月，倒是不巧，正聽見他們說到了什麼苗疆聖女，一時忘了禮數，便在門外多聽了幾句。
推門進來之後，向幾人行了個周全的禮數。
面上歉意更甚。
“只是知道，聖女身旁有一自小便跟隨的丫鬟，擅毒，豢蛇，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但若是同一個人。
那人她還有幸見過，長相標誌，一看便是八面玲瓏，心思活絡之人。
絕不是**他們口中的什麼蛇女。
“不過，那蛇女雖死，想必一定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
“我們可以先從她出現的那片山林入手，仔細搜查，說不定能找到新的線索。”
夜煞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周川。
忽地茅塞頓開。
不知怎的，腦海中竟鶩自浮現出了張九棺的嘴臉。
“一個想法，我現在有些懷疑，這一切很可能與湘西趕屍協會也掛著鉤連，張九棺雖是被蠱蟲控制，但趕屍協會內部或許還有其他人知曉內情。”
如果他的猜想正確的話。
那就說明，他們一開始，就被趕屍協會的那些人誤導了。
“黑白無常，你們兩個，暗中調查一下趕屍協會，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周川徐徐起身。
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城隍印的稜角，目光意味深長地透過窗欞投向遠處。
“鬼帝，這次還得是你跟著我一起，再去探一探那山林。”
“我也去！”
一聽山林，阿月倒是激動起來，舉著手，像個搶答的小學生似的，還上前跨了一大步。
“你？”
“**，你這什麼眼神？可別小看我，我阿月怎麼說也是從小在那片山林長大的。”她抬手間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膛，腕間的銀飾品都跟著叮鈴作響。
“就算是我戰力不如你們，但對山林的熟悉度，肯定遠超你們！”
“你們出門辦事，人生地不熟的，肯定需要我這樣的引路人吧？”
看著這阿月古靈精怪的，與最開始剛見面時完全不同。
周川沒有想到，這姑娘竟還有這一面。
不過有一點。
她說的確實也有點道理。
跟丟了小蛇，之後又不敢再山林裡轉，就是因為他們忌於不識途。
若是因此落了敵人的陷阱。
便會如上次他遭黑袍人暗算，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