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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室的藥劑不也是你研究出來的?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我不得不佩服,可惜啊,你用錯了地方。”
凌遲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陰沉,心中的怒火如同噬人的黑暗壓迫著他:“既然你知道這背後之人是我,為什麼還會放我進來,讓我接近實驗室,參與進來?”他的聲音愈發低沉,似乎在拼命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顧青宇再也忍不住,冷笑道:“說你是蠢貨,你還不認,甕中捉鱉,你不懂嗎?蠢豬!”他的話語如同刀刃般刺入凌遲的心底,揭開了他心中那層脆弱的防線。
凌遲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怒火與羞愧交織,心中的不甘如同潮水般湧來。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發白,似乎在拼命壓抑著內心的憤怒與絕望,“顧青宇,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又算什麼?是女人身底下的一條狗?”
黎鴛柔怒火中燒,手邊的電話在她指尖冰冷的觸感中變得沉重無比。她猛然將它抓起,猶如抓住了一根可以瞬間發出致命威脅的武器,毫不猶豫地朝著凌遲的方向砸去,彷彿要將他那張冷漠的臉頰徹底粉碎。電話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發出清脆的破裂聲,彷彿是在為她的憤怒伴奏。她的聲音像是刀鋒一般銳利,直戳凌遲心底的軟肋:“不會講話,我可以讓你變成啞巴。”
凌遲不以為然,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視著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呵呵,我說錯了?你難道不是因為他的皮囊,你才會要他的?”他的聲音低沉,似乎在調侃,也似乎在審視,眼神中閃爍著看透一切的洞察力,似乎能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黎鴛柔的心中一陣反感,心底的怒火被點燃,她用力一嗤,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這種人,只為利益而活。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天起,你就開始計算身邊的人,不擇手段,包括為了當上這個凌家的家主之位,你嘔心瀝血,不惜直接火燒凌家。”她的話如同毒蛇般纏繞在凌遲周圍,鋒利而致命,讓他無法逃脫。
凌遲的神情未變,似乎對於她的指責早已習以為常,他輕鬆地聳聳肩,嘴角的笑容透出幾分不屑。“那又如何?”他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自信的狂妄,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掌控之中。“這凌家本該就由我來繼承,靠其他人?嘖嘖嘖,你覺得凌家能走多久呢?可惜啊,老頭子死活不同意,那麼我就只好自己想辦法咯。”
空氣中的氣氛愈發緊張,黎鴛柔的心跳加速,感覺自己如同被困在一張無形的網中,四周都在逼近。凌遲的目光如刀,刺向她的靈魂,彷彿要將她的每一處想法都撕扯得體無完膚。她怒聲反擊:“你以為你在爭取什麼?是權力,是利益,還是那些你根本不在乎的人的生命?你真的是個毫無底線的怪物!”
“我哪裡做的不對了?”凌遲毫無畏懼,反問的話語如同潮水般席捲而來,“我爭取我自己的利益,錯了嗎!你告訴我!我錯了嗎!”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彷彿在質問整個世界,毫無顧忌。
黎鴛柔冷眼旁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聲音如同冰冷的利刃劃過空氣:“呵,爭取自己的利益沒錯,但你的方式方法顯然是錯的。”她的眼神犀利如刀,掃視著眼前緊張的局勢,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她的冷漠而凝固。夜幕低垂,燈光投射下的影子交錯,形成一幅陰鬱而又緊張的畫面。
凌遲卻渾然不覺,目光如炬地盯著顧青宇,彷彿要將他看穿。他的聲音低沉而憤怒,像是被壓抑已久的火山要噴發:“怎麼,做你身邊的人,他的手段就算對了?你敢說你的方式方法是正確的嗎?”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齒間擠出來的刺,充滿了挑釁與不甘。
顧青宇微微一挑眉,冷冷的目光從黎鴛柔身上移開,轉而投向凌遲,語氣中透著不屑:“我的事情,沒必要讓你來指手畫腳。”他一聲令下,暗影中的暗一立即響應,快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