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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先前那副德行一模一樣。
知道她什麼意思,程硯安給氣笑了,不搭理,挺著脖子就是不開口。
蘭澤這邊卻在故意掐他:「快點!」
他被掐得倒抽一口氣,嘖了一聲,覷她。
誰知道蘭澤絲毫不畏懼,迎上他強橫的目光,反嗔他一眼。
那架勢,不叫還不行了。
可他程硯安長這麼大從來都是他欺壓別人的份兒,他的行事風格也從來都是寧可事後遭人唾罵,也絕不幹這麼屈居人下的事兒。
蘭澤凝著他,等著。
片刻後,見眼前堅定如鐵的男人以肉眼可見地一點一點垮下來,動了動唇,唇瓣啟合,一上一下。
接著,一道幽幽的、乾巴巴的、極不情願的聲音高冷地響起——
「汪……」
蘭澤差點沒憋住,趁火打劫:「沒聽清。」
「……」
「快點!」
這次聲音大點了,依舊乾癟,卻像是憋著股氣。
——「汪。」
正中她下懷。
蘭澤登時眉開眼笑,高聲歡快:「程狗!」
「……」
真行。
又被一小姑娘給套住了。
程硯安沒好氣地拎開她:「下車,回家!」
像是被氣得不輕,說完便徑直開門下了車。
蘭澤心情大好,跟在他身後賤兮兮地,滿口「程狗程狗」地叫。
程狗。
也就她膽子這麼大了。
換作旁人,哪裡敢這樣叫他?
蘭澤也是進了屋後才發覺男人的危險訊號。
只是等到反應過來時,便已經被男人攔腰抱起鎖在房間裡,摁在大床上,吻得迷亂又狼狽。
故意等到她透不過氣了他才放開她,噙著笑,在她上方慢慢撐起身子。
男人絲毫沒有要亂來的意思,可卻在半明半昧的光線裡,莫名生出無限風流。
她嘴唇被嘬到發麻,此刻被欺得衣衫凌亂,汽著一雙水汽瀰漫的眼睛,全然失了方才的神氣。
記吃不記打,怎麼就忘了這人惹不得,會動真格的?
心裡惦記著她,卻又顧忌著她。
他試探問她:「昨晚弄的,還疼麼?」
男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在他籠罩的陰影裡慢慢浮現一層澀然,不去直視他的眼睛,只看著他微敞的衣領口,那裡有若隱若現的風光。
她很明白自己在說什麼:「現在不疼了……」
她怕疼,身體也敏感,昨晚他是哄了好些時候兩人才步入正題。後來結束的時候也是她哭著粘著,說不要了,裡頭外頭都疼。
程硯安也心疼得不行。
可對於男人來說這種事哪裡是說停就能停的,於是哄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實在是看不得她哭,才強忍著放過了她。
程硯安是留了餘力,落了空的。
此刻聽見蘭澤這麼說,揚唇一笑。
「是麼?」他朝著她再次貼過來,「我看看。」
蘭澤倏地抓緊他胸前的衣服,眼裡剎那之間,分明是動了情。
那雙眼眸子緊張而期待地望著他,程硯安心癢難耐,卻還是按壓住體內禽獸般的欲/望。
他指腹劃過她額心,唇也印了上去,開口時聲音略有喑啞:「不行寶貝,再養養,還腫著。」
蘭澤聽話,依著他。
只是有些小失落。
可下一秒,抓著他衣服的手指卻陡然再次攥緊。
她被激得整個人都蜷縮了一下,如貓咪低聲吟出,眼中頓時化作無助的汪洋,手也情不自禁地搭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