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討厭這個人的理由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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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胳膊搭上她的肩膀,夜鬥嘟嘟囔囔的啥笑聲晃悠悠的在她耳邊響起,已經站不直了的神明先生委屈巴巴的憋著嘴,攔著她的脖子就開始往人懷裡鑽。
“要抱……”
夜鬥淚眼朦朧的打了個嗝,對著眼前基本已經看不清臉的人說:“我需要溫暖的擁抱……嗝、來幫我確定……這個冷漠的社會居然升溫了!”
鈴木園子被酒氣燻的眼前一黑,但是一點都沒生氣。
她安靜的撐著馬上要倒的神,甚至富有餘裕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雖然氣場有點二,說話時還有種微妙的窮酸氣,但要是讓園子追根溯源直指本質評價一下這個叫夜斗的傢伙,她可以摸著自己的良心,毫不猶豫的說:“是帥的。”
鈴木園子一直是個誠實的人,她怎麼想的,就會怎麼做,你甚至可以很簡單的就從那雙棕色的眼睛裡,看出她在那一瞬間的喜怒。
鈴木次郎吉就這麼蹲在灌木叢上,看著自家傻侄女跟喝了迷魂藥一樣,可高興可高興的摸了摸那個醉鬼的臉,還難得耐心的說了句“乖”。
大伯一口氣沒上來,通訊直接斷線了。
三秒鐘後,遠在南極的鈴木次郎吉換了另一個通訊器,再出現時那叫一個神色猙獰、眼眶泛紅,樣子兇的跟隨時準備吃人一樣,帶著厚手套的指頭力度頗大的在半空中亂點。
他點著那個已經傻笑著開始說夢話的傢伙,“你你你”的你了半天,愣是沒能接上一句完整的話,乾脆把手放下,轉而將目標轉向自己沒出息的二侄女。
“你到底是在哪把這東西找回來的!?”
用“東西”來代指一個人是件相當沒素質的事,可惜大伯根深蒂固額厭惡已經持續了二十幾年,鈴木園子不確定夜鬥是不是神明,不過他肯定不是人就對了。
腦子裡這麼一轉,那點違和感也就自然的過去了,園子沒有對大伯的稱呼表現出任何不適,實話實說:“神社裡撿回來的。”
“你居然不認識這張臉嗎?!”
鈴木次郎吉不可置信的看向醉醺醺的夜鬥:“看到了這張臉,你居然還想把他撿回來?”
鈴木次郎吉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那個煩人愛豆露,他小時候負責帶園子的時候,主要活動就是帶著她一起追星,遇上不喜歡的,那自然是他有多討厭,就帶著小姑娘同樣去討厭。
夜鬥在那個愛豆組合裡,簡直就是個專業鑲邊的。
他存在感太低,有時候臺上六個人跳舞,跳著跳著你就覺得少了一個,哪怕他身體素質是最出類拔萃的那個,你看完了也不會對他的表演留下任何特別的印象。
按理來說有存在感低這種屬性,天生就不是個□□豆,如果存在感莫名其妙的低到了夜鬥這個程度,你就更不應該去□□豆了。
因為存在感低,影響的不止是你在組合裡沒人氣,甚至會拖累組合裡的其他人。
比如打歌節目,人家的舞蹈都是安排好的,誰站什麼位置是固定的,不說最後定點擺pose,中間跳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作為整體來展現整個組合的。
可是一組愛豆六個人,跳著跳著少了一個。
這就像是一盤擺好的水果蛋糕,然後突然切掉了一部分,整場舞蹈看下來頭重腳輕就不說了,你站在舞臺底下環視一圈,發現自己的五個偶像都沒有張嘴,但仔細一聽——耳邊的音樂居然一直在響唉!
聽個演唱會而已,莫名其妙的混了個鬼裡面在跟唱,一不小心沒等被偶像帥暈呢,先被嚇暈了。
真是既挑戰觀眾的強迫症底線,又強行考驗粉絲的膽量。
但鈴木次郎吉討厭夜鬥,並不是因為這麼膚淺的原因。
在那個年代,演歌其實才是音樂的主流,大家都打扮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