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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都不打就出現。
喬意瓷的眼尾逐漸泛起薄紅。
謝違不知道喬意瓷的心理,只知道她現在為了唐凜,站在他的對立面。
一瞬間,他想起了喬意瓷離開那天的全部。
他驅車趕往機場,路上還託關係讓人阻止了那趟航班起飛,可是等他到了機場,幾乎找遍了機場的每個角落,連喬意瓷的人影都沒見到。
她用一張飛往華城機票把他耍得團團轉,他像個傻子一樣被她引導著,怎麼都找不到她。
謝違眼眸猩紅,喉結止不住滾動:“你在護著他?護著這個朝三暮四的男人?”
如果不是情況緊迫,喬意瓷真的想當著謝違的面翻個白眼,還說唐凜朝三暮四,他才是最會朝三暮四的狗男人。
“對,我不許你打他。”喬意瓷肯定他的話。
“意瓷,你不用管。我不怕他。”唐凜在她身後說著,還試圖伸手去拉喬意瓷的手。
謝違徹底沒了耐心,他大步上前,直接扣住喬意瓷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一隻手便能輕鬆控制著。
唐凜看到喬意瓷被謝違抱住,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握緊,提步朝他們走去。
“你幹嘛!”落入他懷裡時,喬意瓷還在掙扎。
謝違徐徐掀眼審視著唐凜,譏誚牽唇,彎腰故意貼在喬意瓷耳畔說:
“喬意瓷,你信不信我讓他一隻手,他今天都只有被老子壓著打的份?”
這狷狂的話語聽得喬意瓷心頭猛跳,情緒一激動,都沒來得及罵他,她的眼前就開始天旋地轉。
力氣彷彿在一瞬間被抽走,身體軟綿綿倒在謝違的臂彎裡,全靠他堅硬的手臂攬著才沒倒在地上。
第一時間發現懷中女人的異樣,謝違黑眸裡翻湧的怒氣頃刻間被驚慌和擔憂取代,他託著喬意瓷後仰的身體,大聲喊她的名字:
“喬意瓷!”
喬意瓷臉蛋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髮絲被風吹起貼在唇角。
唐凜立即走到喬意瓷身邊,剛要伸手摸她額頭的溫度,就看到謝違已經把手心貼了上去。
唐凜啞聲:“她應該是發燒了。”
“我不是瞎子,”謝違恨聲,細心把喬意瓷的衣領攏好,最後警告他,“喬意瓷的事,從此以後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她的人和唐凜沒有關係。
肚子裡的孩子也和唐凜沒有關係。
“你不能替她做主。”唐凜冷靜陳述。
謝違沒把他放在眼裡,眼神輕蔑掃過他:“你看她醒了,我做不做得了這個主。”
打橫抱起喬意瓷朝汽車跑去的時候,謝違才發現她輕了好多,穿著厚實的呢絨大衣還這麼輕。
這五個月,她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惡犬
19/
病來如山倒,喬意瓷感覺這一夜自己做了好長的夢。
在她自己的夢裡,也沒躲得過謝違這個大魔王,他追著她到天涯海角,用寒光劍指著她,逼她在他面前認錯。
她也硬氣了一把,直接縱身跳下山崖,耳邊是呼哧的風聲以及謝違叫她名字的怒聲。
喬意瓷緩緩掀開沉重的眼皮,入目是醫院病房白色的天花板。
周圍環境安靜,她蹙眉環顧四周,病房裡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她偏頭注意到手背上貼著止血貼,現在還有隱隱的脹痛感。
她剋制著咳嗽了兩聲,動作緩慢地從床上坐起來,低頭髮現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粉色緊身毛衣,而是一件陌生的睡衣,並且裡面都沒穿內衣。
誰給她換的衣服?護士嗎?
喬意瓷腦海裡逐漸浮現出昨晚謝違突然出現並打了唐凜一拳的畫面,甚至他後來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