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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家業,在老侯爺的時候就敗光了。
林司念沒嫁過來之前,侯府過的是挪東牆補西牆的日子,甚至二房都已經開始跑典當行了。
不過大家緊緊褲腰帶,也就那麼過來了。
可自從林司念嫁進來,顧老夫人將對牌交給她後,侯府在吃穿用度上又講究起來了。
光是嫁進來這一年,林司念就用自己的嫁妝補貼了侯府四千兩的銀子。
只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侯府的人經歷了這一年的好日子,再想過回原來那種緊巴巴的日子,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顧老夫人不是喜歡軟飯硬吃,明明用了林司唸的嫁妝還不能讓人說嗎?
那林司念就是不說這一年她用嫁妝補貼侯府家用的事情,顧老夫人想順著接話都沒辦法接。
顧老夫人臉上已經有些不悅,她說道:“這可是關乎侯府顏面的事情,不能讓縣主瞧不起咱們侯府,你是侯府的人,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林司念面露為難之色,半晌才說道:“我倒有個法子,就是不敢擅自做主,還需要母親來拿主意。”
顧老夫人心中一喜,還以為她終於想通了,打算主動提出用她的嫁妝補貼,她笑著說:“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敢不敢的,你直說便是。”
林司念說道:“城東那間鋪子,前段時間一直有人來打聽,對方東家願意出兩千兩銀子買。”
顧老夫人面色一僵:“那怎麼行,那鋪子是老祖宗留下來的,也是咱們侯府進項最大的鋪子,怎麼能賣呢。”
林司念說道:“正因如此,媳婦才不敢擅自做主,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個位置偏僻的地方,自然也不會有人打聽,所以這件事,還是要母親來拿主意。”
說完,林司念就起身行了一禮,隨便找了個藉口告辭了。
林司念一走,顧老夫人的臉就一下子沉了下來,她屏退了屋裡的人,直到屋內只剩下貼身伺候的孫嬤嬤,她一掌拍在炕沿上,厲聲罵道:“這個賤婢!竟敢跟我耍心眼。”
孫嬤嬤斟了一杯茶遞到顧老夫人的手上,小心翼翼道:“老夫人,您先消消氣,為了一個將來的妾室動肝火不值當。”
顧老夫人冷笑:“林家都已經死絕戶了,我倒要看看,她捂著那些冰冷的銀子能囂張到幾時,到頭來,還不是要靠我們靖安侯府給她一條活路。”
就在此時,外頭的婢女傳喚:“老夫人,侯爺來了。”
顧老夫人的臉色立刻又變了。
顧景安已經大步走了過來,一挑袍子跪在了顧老夫人的跟前:“兒子給母親請安。”
顧老夫人心疼的扶起顧景安,笑著說:“在家裡何必行這樣的大禮,快快起來。”
顧景安順勢坐在顧老夫人的左手邊,問道:“母親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顧老夫人怒道:“還不都是你娶的那個賤婦,讓我臨老了還要受媳婦的窩囊氣。”
顧景安立刻說:“母親消消氣,這份閒氣兒子必會幫您討回來。”
聽顧景安這麼說,顧老夫人心情順暢了許多,她把剛才的事情大體跟顧景安說了一遍,最後說:“如今那小賤人守著死物不肯放手,可偏偏侯府這幾日在銀兩上有些急用,咱們只能另想辦法,賣鋪子不是小事,母親想聽聽你的意見。”
顧景安沉思片刻,說道:“母親,您也知道,兒子最不願的,就是跟那些沾滿銅臭味的勞什子物打交道。”
顧老夫人說道:“你一向心性高潔,娘是知道的,只這間鋪子是咱們侯府進項的大項,娘才不得不問你的意見。”
顧景安臉上寫著對錢財的厭惡,他說道:“既然府裡有需要,那賣便賣了吧,反正這都是寫死物,去了還會再來,這一年兒子在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