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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信。
可倘若確實如自己猜測的那樣,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所以前段時間在食堂碰見夏仰,甄冬兒故意放出那番「自作多情」的話,要看的就是她反應。
果然,夏仰迫不及待就維護上了。
甄冬兒試圖從她臉上發現驚慌失措,冷聲道:「你們私底下是怎麼說我的?看了我不少一廂情願的笑話吧!」
「喜歡一個人算什麼笑話。」夏仰對她自貶的話微微皺眉,淡聲回應,「他私下不會用這些事當談資。你喜歡他,難道連他這點為人作風都不清楚?」
甄冬兒哪裡聽得進去,氣急反笑:「男朋友、領舞…什麼都壓我一頭,難怪我每天對你冷嘲熱諷的,你也裝得跟沒事人一樣!賤人,你很得意吧?」
在她說出侮辱詞彙的這一刻,夏仰的耐心就所剩無幾。原來她清楚她每天都在找自己的茬,卻從來不覺得這不對。
「我為什麼要得意?」她輕皺眉,「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過。」
甄冬兒滿眼通紅,站在樓梯下不可置信地怒視她。
夏仰神色自若,甚至彎唇笑了笑:「領舞只靠實力,你從來不是我的對手啊。」
夏仰今天在機構拖了半個小時才正式下班。
她所在的這家舞蹈機構也和藝考機構合作,但平時除了假期的學生外,也會教一些來松骨拉筋的成年人。
教成年人一般只是教些基本功,拉腿下腰、開肩開背什麼的。
而今天下午來了一個比較特殊的「學生」,是位30歲出頭的青年男人。才上第一節 課,就在下叉時連連慘叫。
後來還因為腰疑似閃到,跑了一趟醫院。
好在沒什麼大礙,只是中途抽筋了。
夏仰陪他去的醫院,又被他順路送回學校。
下車後,她斟酌著語氣:「祁先生,我不是年齡歧視,也不是性別歧視…但您這樣的資質,真沒必要報班學。太浪費錢了。如果只是興趣愛好想提升體態的話,在家看看影片自己練也足夠的。」
說實話,學舞蹈本來就要從小抓起,成年人的骨骼基本定型,再練柔韌度堪比登天。
更何況這位祁先生作為一位事業穩定、外形端正的社會人士,實在沒必要這麼折磨自己。
祁元明聽了也有點不好意思,感謝她的好意:「我過來上課學舞蹈其實是為了我女兒。」
「您女兒?」
「她是京附一小的舞蹈生,6歲,喜歡跳舞。但學得不好,每天放學都哭著回家練習,還要抱怨我不陪她一起練。」男人有點哭笑不得,但語氣裡是對孩子的寵溺,「所以我只好來報個班學一點了。」
夏仰有點訝異:「好另類的想法,那孩子的媽媽呢?」
她沒有其他意思。
只是覺得比起父親來說,母親練古典舞會更容易些。
「離婚了。」看見對面這個助教小老師露出懊惱的表情,祁元明擺擺手,「不要緊,你又不知情。本來是想把她送到機構來補補學校的不足,但孩子總不能一天到晚都在上課吧,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差生。」
夏仰抱歉地抿了抿唇線,理解道:「好,如果您只是想要陪女兒練舞,那下次上課您不用練習劈叉這些的。學學怎麼幫忙開肩、提腕壓腕吧,這樣也滿足您的需求。」
「那再好不過了,謝謝您夏老師!」
「客氣了。」
男人把車開走後,夏仰回過頭正要去地鐵站。一轉身才看見馬路對面停了一輛白色zenvo。
那是輛丹麥生產的小眾頂級超跑。
整個亞洲就這麼一臺,也是段宵上大學的開學禮物。
車牌號是京a開頭,幾個連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