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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苦的人還是不少。怪不得郭子儀說,興,百姓苦;亡,百姓更苦了。
曹野那姬還說,好在自己遇到了一個好人,幫自己報了殺父之仇。那人還照顧自己,幫自己在這家酒肆找了伺酒的事做,不然,不知會怎麼樣呢。
曹野那姬說著,向大胖子的座位看了一眼,可大胖子不見了。
大胖子上了另一層樓,換了位置。
凌風給了幾文開元通寶給曹野那姬,曹野那姬說:“不用這麼多的。”
“拿去吧,不容易啊。”凌風說。
“郎君真是好人。”曹野那姬接過開元通寶,雙眼撲閃撲閃。
“幹嘛,又想掉珍珠啦?”凌風開了句玩笑。
曹野那姬“噗”的一笑,瞥了一眼凌風,臉又悄悄紅了:“要不小女子再彈一曲?”
“也好。”凌風說。
於是曹野那姬又轉軸撥絃,輕攏慢捻。這一回,彈的竟是《九張機》。
凌風一躍而起,抓住曹野那姬雙臂:“《九張機》,你會《九張機》?”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二十章 招醫皇榜(2)
“郎君,你抓疼我了。”曹野那姬撅著嘴說。
凌風怏怏放開手:“我失態了。快告訴我,《九張機》是哪裡學的。”
“我疼,你幫我吹吹我就說。”曹野那姬捋起了手臂。
“你們女人真是麻煩。”凌風往曹野那姬的手臂吹來幾下。
“不行。”
凌風又吹了幾下。
曹野那姬就說了。他說《九張機》是跟人學的。那是個小郎君,大慨十歲左右,劍眉星目,很壯實的一個小郎君。
“伍谷!”凌風脫口而出。
“郎君,你又失態了。”曹野那姬說。
曹野那姬說,那天那小郎君是和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文士來的。文士執拂塵,鳳眼朝天,雙眉入鬢,左眉角有一黑痣。還背一把寶劍,仙風道骨。
“呂洞賓!”凌風大喜,有呂洞賓在,伍谷就不用擔心了。
“記得那天剛好下了點雨。二人進來後,剛坐下,酒還沒有上呢,你說那叫伍谷的小郎君就拿出一隻壎吹,好哀怨啊。小小年紀,不知他是怎麼學的。”曹野那姬說,“我說,小郎君,吹得真好,可不可以教教我?他教了,我就跟他學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自己近段時間常常聽到《九張機》。
“那文士真能喝啊。足足喝了好幾罈 ‘三勒漿’和‘龍膏酒’。喝那麼多還不醉。喝酒的時候他還寫了一首詞,叫我彈唱。”
“什麼詞?”江花兒問。
曹野那姬清了清音,唱道:
“西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
茫茫塵世裡,獨清閒。
自然爐鼎,虎繞與龍盤。
九轉丹砂就,一粒刀圭,便成陸地神仙。
任萬釘寶帶貂蟬,富貴欲熏天。
黃粱炊未熟,夢驚殘。
是非海里,直道作人難。
袖手江南去,白蘋紅蓼,又尋湓浦廬山。”
曹野那姬的聲音宛如黃鶯樹下鳴。
“什麼意思呢?”凌風自言自語。
“幫主,這是一闋寫看破紅塵煉丹修仙的詞。聽這詞就滿是仙氣,意境好像比李大俠那什麼不教雙眼識皇都好吧。”江花兒趁機揶揄了一下鐵柺李。
“什麼屁詞,一句都不懂!”鐵柺李不服氣。
凌風說:“我可不是這意思。”其實凌風是在想在長安城外見呂洞賓之時,問呂洞賓什麼時候可以再見面的時候,呂洞賓回答的話。當時呂洞賓掐指一算,說的就是“西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