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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帶武器，不過一無所獲。這是幢有庭院的房子，大部分敏感的裝備都在院子的另一邊：密碼室、貴重物品室和機械室。

&ldo;瑞基，你真瘋了。&rdo;麥士荻領他經過兩三個空辦公室並按密碼室的鈴時，以平板的聲音警告他：&ldo;你老以為自己是拿破崙，現在甚至完全以拿破崙自居。你老爹傳給你太多宗教熱誠。&rdo;

那扇傳話的小鋼門向後盪開，開門處露出一張神秘而略帶愚蠢的臉。&ldo;柏尼，你可以回家找你太太了，不過你要守在電話旁，以防我有事找你。我帶了個人來。你把那些密碼書留在原處，鑰匙插在機器裡。我馬上要和倫敦通話，要自己動手。&rdo;

那張臉退回去後，他們等他從裡面把門開啟：一把鑰匙、兩把鑰匙、再一個彈簧鎖。

&ldo;柏尼，這位先生是從東方來的。&rdo;麥士荻在門開啟時說：&ldo;是我最出色的一位眼線。&rdo;

&ldo;你好，先生。&rdo;柏尼是個外表嚴謹、身材高大的孩子，戴著眼鏡，眼神相當專注。

&ldo;柏尼，你走吧，我不會扣你的值班費，本週末你可以休假，不影響薪水，而你也不欠我的時間。走吧!&rdo;

&ldo;我要柏尼留在這裡。&rdo;陶瑞基說。

從孟德皚所在的三樓服裝店看過去，&ldo;馬戲團&rdo;裡的燈光很黃，使得那條濕濕的柏油路象廉價的鍍金一樣閃爍不斷。時間接近午夜，而他已經站了三個小時。他站在紗窗和一具衣架之間，站立的方式是警察那種目睹世界翻覆也面不改色的站崗方式：全身重量平均放在雙腳上，兩腿筆直、上身超過平衡線一點點微向後仰。他拉低帽子，翻起衣領，以免街上的人看到他白白的臉，但他那監視下面前門的兩隻眼睛，卻象煤庫裡的貓眼般閃亮。他可以再等候三個小時甚或六個小時：孟德皚再度回到攻擊場，鼻孔裡充滿狩獵的氣息。更好的是，他是隻夜貓子，試衣室內的黑暗反而令他非常清醒。從街上照射到他身上的燈光，在天花板上留下一個模糊的倒影，街上的燈光雖然沒照到其餘的一切‐‐裁剪工作檯、一卷卷布料、蒸氣熨斗和貴族簽名的照片，但是他知道它們的存在。因為他在今天下午前來勘察地形的時候都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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