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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留宿在黎家的南嶼:「……」
賀琮得逞的笑了,「再見。」
等回了房間,程夏擺出一副嚴刑拷打的架勢,黎北晏舉起雙手投降,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程夏得出三個驚人的真相。
黎北晏是gay。
他和南嶼交往兩年多了。
賀琮以教官的身份潛進軍訓,強吻了黎北晏。
他愣了愣,獨自消化這麼多不知道的事,這些人就在身邊,他們之間的關係還那麼好,為什麼他卻一點都沒察覺到。
黎北晏為難道:「你是直男嘛,我怕說了嚇到你,你以後不跟我做兄弟了怎麼辦。」
在這之前,程夏一直以為自己是排斥和恐懼同性戀的,畢竟那天晚上他是真的覺得噁心和害怕,還吐了出來。
可是一旦發生在黎北晏身上。
他竟然覺得理所當然,毫無違和感。黎北晏和誰在一起是他的自由,男生還是女生,根本無所謂。
他後知後覺自己不是嫌兩個男生之間產生愛情噁心,而是那天晚上,被歐美人過於激烈的體位和動作,嚇到了。
他跟黎北晏說了這事兒,那廝摸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對於歐美鈣片我還是有些許的研究,總結起來就兩個詞,橫衝直撞、酣暢淋漓。小處男突然看到現場直播,吐了也很正常。」
「那你……你和南嶼親過沒?」
「那當然了,我不是柏拉圖,他也不是柳下惠。」
程夏又說:「那賀總咋辦?」
黎北晏完全沒把他放在心上,「人家娛樂圈大亨,身邊一堆漂亮男孩兒圍著,隔幾天換一個,玩得野著呢,不用我們操心。」
可在程夏看來,賀琮對黎北晏態度毫不遮掩,寫滿了勢在必得。
「睡了睡了,我和南嶼打會兒電話,晚安。」
黎北晏起身回了自己房間。
資訊量太大,程夏翻來覆去睡不著,拿出手機猶豫一陣,算了算時間,還是給傅奕打去電話。
他們之間陷入一個尷尬的怪圈。
說冷淡吧,傅奕每次都會接他電話,有時還會主動開影片,可字裡行間透著疏離。
經常是程夏噼裡啪啦說很多很多話,傅奕偶爾給出回應,字也不多。
氣氛說融洽也挺融洽,傅奕對著他永遠是那副溫柔包容的好脾氣。可程夏覺得他哥變了,像帶著一層面具,說話做事全都沒有遵從本心,而是演著樣板戲給他看。
「夏夏,在北晏家玩兒得開心嗎?」傅奕的聲音穿過電流傳來。
程夏按了擴音,把話筒放在離耳朵較近的位置,「嗯,今晚賀總也來了。」
他想如果他哥問賀琮怎麼來了,他就會借坡下驢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講給傅奕聽,跟他說黎北晏出櫃了,自己一點兒也不覺得噁心,相反很支援他的決定。
這樣他又多了大把說話的理由。
可傅奕沒問。
他只「嗯」了一聲,便停住了,沒有再說話。
還沒熱起來的氛圍就此冷卻,程夏不開口,對方可以一直沉默不說話。
他忍不住問:「哥,你到底怎麼了?」
傅奕語氣不帶一點波瀾,「我沒事啊。」
「我想哥了,你呢?」
「我在忙工作啊,忙著掙錢。」
「不是!我問的是你想我沒有。」
「想了。」
問什麼答什麼,但就是聽得出來他在沒有走心,全在敷衍。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覺得弟弟是負擔,打擾到你?」程夏鼓起勇氣問出困擾了自己很久的問題。
傅奕答得乾脆,「我沒有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