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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這是什麼意思,你要瘋啊你,我跟你說啊,今兒你要是不喝了這杯酒,對面就是火鍋店,道理你都懂吧?”
說完她踉踉蹌蹌的推開門出去,這次倒是沒有被撞倒,程子放跟在她後面,生怕她一個不注意就摔在馬路牙子上,趕忙過去扶著。
“滾!”許盡歡把他胳膊推開,宣誓一樣的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直響,特別清脆,她邊拍邊說:“你孝順,我懂!都在心裡,都在心裡!”
程子放趕忙和她保持了幾米距離,又看了看四周,好讓別人認為,這個撒酒瘋的女人和自己不是一路的,他不認識,嗯,不認識。
許盡歡以前在酒吧混吃喝的時候,經常喜歡守在男廁門口四處張望,抱玉說她變態,她翻個白眼,說你懂個屁啊,在廁所門口才能廣撒網,藉著微光看清美男子們的真容,寧可錯上三千,不能放過一個。
說著她又開始在廁所門口蹦起來了。
程子放覺得,許盡歡長得還是挺好的,沒有那麼不濟。的確,她偶爾也會被別人要電話號碼,可是她沒跟任何人回過家,都是抱著樓下的電線杆子狂吐,像現在一樣。
一抬頭,滿臉淚痕,憂傷地跟程子放說,打電話給裴斯宇,讓他來接我。程子放挑眉,清清冷冷站在原地,說我背不出電話號碼。她說我背得出,你打啊!說完她就不斷重複背誦裴斯宇的電話號碼,背到自己泣不成聲,坐在路邊大哭,哭得張牙舞爪,把鞋子踹到路中間,自己再跑去撿回來,再踹出去。哭到樓下的小偷都收工了,她還蹲在馬路牙子上哭,裴斯宇也沒有來接她。
但只有抱玉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喜歡守在男廁所,其實她是怕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時被認識的人看見閒得很落魄,不得已只好站在廁所門口跟別人說,“我等我六個男朋友上廁所。”樣子洋洋自得。
她也不是沒有野心,她有很多想要的東西,比如想讓裴斯宇回心轉意,明白世界那麼大還是她最好;比如想挑揀一個服服帖帖的黑夜和喜歡的人好好擁抱;比如將那個中學時期跟老師爆料說她上課偷吃藕粉的女生抓起來繩之以法;比如和喜歡的人一起騎駱駝,這樣就能在他將手扶在駝峰上時反手就是一巴掌說“你這輩子只能摸我。”。
她就這樣斷斷續續說著自己的所謂野心,也不管程子放的笑容到底是真笑還是嘲笑。
“好,給你個機會,讓你說一說你此刻的野心。”程子放扶著她坐到馬路邊的路緣石上,兩個人不約而同看著天上的星星,氣氛特別的矯情做作,跟演電影似的,還是像《那些年》一樣哭倒一大片觀眾的青春片。
許盡歡特別不默契,特別擅長在氛圍漸入佳境的時候跑題,反正是個人都知道她醉了,也就不會和她計較,所以她指著夜空上的繁星特別大聲的說:
“裴斯宇我討厭你!詛咒你好不容易能和喜歡的人睡覺時她脫下你的褲子發現你的內褲是肉色高腰的而且橡皮筋兒已經鬆了!!!”
第十二章 狼狽為歡(2)
巴黎的地下大咖啡館,顧嘉妮正在接受裴斯宇的洗腦。
本來她也只是閒的無聊在房間裡畫設計稿,皮埃爾回國以後只在家裡出現過一次,然後就藉口忙而消失的無影無蹤,剩她一個人住在那樣大的一棟房子裡。說不無聊那是騙人的。
裴斯宇出國本來就是打著好好進修的旗號,以“思考人生”為名頭從他媽那裡敲了一筆款子出來,如果真的是單純為追回女神那他媽肯定不幹,於是他定期在微信上發自己的動態,比如又到了哪個圖書館,最近看了哪本書,學會了什麼新的動作描寫,等等諸如此類。
那次塞納河邊的談話過後,他說話輕浮人所共知,為人是否輕浮尚存爭議。對著嘉妮說“喜歡你”是藉著社交禮儀向前了一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