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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肖是個高大的青年,容貌尚算端正,只壞在了一雙吊兒郎當的眼睛上,若不是跟對了主子,這會兒只怕就是軍隊裡頭的兵痞子,欺男霸女,當街擄人的事也沒少做過。容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是把手下養出了一副鬼見愁的脾氣來。
韓肖一身戎裝,身上還配著劍便進了御書房,年輕的皇帝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李公公暗自記下了,心道這位韓將軍,日後怕也是要小心伺候的人。他一進御書房也顧不得行禮,在容亁耳邊說了幾句話,容亁的臉色,竟是瞬間大變。
韓肖說,趙國舅病危了。
然而容亁還來不及傷神,便聽到韓肖跟著說「這次去潼州,陛下,臣帶回了一個人,只怕當年沉碧小姐的事,另有其人。」
向來運籌帷幄的容亁面上竟是罕見的帶了幾分疑惑的神情來。
若不是他,能是誰?
沉碧當時自盡,身邊又有謝安的親筆書信,沉碧身邊除了他幾番糾纏,一個內宅女子,又能招惹到什麼人。
那信是找人對過筆跡的,謝安當時謝皇后的親弟弟,沒有確鑿的證據,誰敢把這麼大的罪名往他身上扣?除了那不學無術的謝安,誰能寫出來那狗爬一樣的蠢字。
若不是謝安,那這行兇之人,竟是利用容王府的手來對付謝安?只是這謝安一介紈絝,有什麼招人眼的,竟是不惜,毀了沉碧?
這動手的人,總是有所圖謀的,且定同謝安交往甚密,才能仿出來謝安那一手好字。
同謝安交往甚密的人裡頭,哪個有這樣的心計?
圖謀為何?
容亁臉色越來越冷了。
向來只有他利用別人的份,頭一遭,竟是有人利用了他,賠上了他妹妹的一條命。
他想到了魏琅。
到最後,謝安是落在了魏琅的手裡的。
魏琅當時同他要謝安的時候,他可沒想那麼多。
若是假設,魏琅暗中對沉碧做了什麼,逼得沉碧自盡,栽贓給謝安,招致同容王府交惡,之後他登大位,剷除謝家,這昔日裡金尊玉貴的小公子無枝可棲,可不得淪為他魏琅手裡頭的玩物,任由他搓圓搓扁?這要是謝家全盛的時候,是絕不可能的事。
容亁是陰謀詭計的行家,之前是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一心認為謝安才是兇手,如今略略被點醒,瞬間便想透了其中關節,竟是揣測的差不多了。他抬起眼皮,目光如同淬了毒。
「可是……魏琅?」
韓肖沒想到陛下這麼快就想通了關節,點點頭。
容亁眼底便翻湧起了黑潮。
第12章 真相2
容亁眼底便翻湧起了黑潮。
這魏琅兜了這麼大個圈子,竟是為了一個謝安,可真是煞費了苦心。若是旁的人,他是不信的,只是這人是魏琅,這位魏世子行事,向來不拘禮教,這等驚世駭俗的事,也只有他魏琅能幹的出來。
好一個魏琅。
好一個西南王世子。
韓肖只見皇帝面沉如水,竟是少見的,怒極反笑了。
韓肖跟著容亁,對容王府這一段舊事是知情的,故而才挑了他去把沉碧的父親接到京城。當年沉碧出事,容王離京,離京前把沉碧的父親安置在了潼州,萬一有什麼閃失,也不至於連累了他這位母家的舅舅,如今自然是要把人接回來的。而韓肖去了童州,發現趙國舅身邊養著一個丫頭,是沉碧身邊伺候的,離開容王府的時候被趙國舅一起帶走了,這丫頭原先不是個啞的,只是沉碧出事前一段日子據說誤吃了東西,燙壞了嗓子,又不能寫字,整天咿咿呀呀的。也沒人懂她在說什麼。
當時沉碧的事鬧的很大,身邊伺候過的都盤問了一遍,這丫頭也不是得寵愛的丫鬟,只是個倒夜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