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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難堪。
“來人,”上官勇沖帳外道。
一箇中軍官應聲走了進來。
“去拿些飯菜來,”上官勇命這中軍官道:“讓伙房燒只**。”
中軍官領命又出去了。
“坐吧,”上官勇又跟白柯道。
白柯看看帳中放著的椅子,也沒往別處去,就坐在了上官勇的身邊。
上官睿出了帥帳後,聽袁白又說了上官平寧的事,然後也是哭笑不得。
袁白小聲抱怨道:“我大哥把我跟袁英一頓好打,哪像個受傷的人啊。”
“滾蛋吧,”安元志趕袁白說:“去洗個澡,現在我看著你也想打你一頓。”
上官睿也說:“平寧才多點大,你和袁英兩個人都管不住?”
袁白有苦說不出,上官平寧那是一般的小孩嗎?
“去洗洗吧,”上官睿說著話也趕袁白走。
袁白心裡憋屈著走了。
上官睿在袁白走了後,才跟安元志道:“平安這一次不會再跑了吧?”
安元志說:“白承澤都死了,他還能往哪裡跑?看來白承澤對平安還算有點良心,沒把這孩子送到白承英那裡去。”
上官睿說:“我想當時白承澤一定沒機會跟白承英說,平安是我大哥之子吧?”
安元志一愣。
上官睿說:“他就是說了,白承英又憑什麼信他?”
安元志挑眉道:“不是你說,平安會落到白承英的手上嗎?”
上官睿說:“我只是說有可能,現在平安沒事,皆大歡喜啊。”
“所以白承澤到死都是個混蛋?”安元志問道。
上官睿說:“他對平安可能有父子之情,不過他人都死了,這事我們還要糾結什麼?”
安元志默不作聲地跟上官睿往自己的營帳那裡走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說:“那人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了。”
上官睿一笑,說:“人死了就行,你還想要什麼?讓他生不如死?可能嗎?”
上官睿連著三個問,把安元志問啞口了。
“想想眼前的事吧,”上官睿小聲道:“雲霄關那裡,這次又死了不少人。”
“我在想,小胖子那身材適合練劍嗎?”安元志問上官睿道。
看安元志不願意跟自己談雲霄關的事,上官睿便也斷這個話題,順著安元志的話題往下道:“平寧不吃虧就行,那個江就會後悔的。”
安元志卻又狠道:“有師父就不要老子娘了,下回見面,老子一定揍得他屁股開花!”
“嗯,”上官睿說:“你這話我替你記下了。”
在安元志放出狠話的同時,南疆六國的兵馬進入祈順的中原之地,戰火很快就席捲了祈順全境。
在白嶂對自己而言成了傷人也傷己的雙刃劍時,雖然李鍾隱等人竭力反對,但白承英還是護衛了白嶂。
一年之後,湘王白少昱聯合另外白氏四王,集結兵馬四十萬人,與宣宗白承英的三十餘萬兵馬,於江南渭水邊一場大戰。激戰兩月之後,五王兵敗被俘,白承英下旨將五王斬殺於渭水旁。
五王的兵敗被殺,讓擁兵自重,坐擁京畿之地的上官勇,一下子成了宣宗白承英的最大敵手。
次年除夕之後,宣宗的王師於江南淮州起兵北上,直奔京畿之地,擺出了要與上官勇決一死戰的架式。
上官勇隨即帶兵南下,與王師於蕪州激戰一場。
這一仗,上官勇坐鎮後方軍營,安元志帶兵出擊,在蕪州城外大敗王師,斬殺李鍾隱三子。
白承英在蕪州大敗之後,命王師南退。
同年七月,王師在李鍾隱親率之下,再次殺往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