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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過旁邊的毛毯給安赫蓋上,下了床:&ldo;你別動。&rdo;
想動也動不了。
安赫依舊閉著眼,腦子裡還很混亂,身體也還保持著失去重力飄著的感覺,彷彿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塊隨風晃蕩的雲上。
接著就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人很困,睡意就像一直被慾望壓著,現在一下都爆發了。
在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到那辰出了屋,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似乎是挺仔細地給他擦了擦,細心地收拾完了之後挨著他躺下了。
屋裡的燈被關掉了,安赫迅速進入了睡眠,最後的記憶是那辰伸了胳膊過來摟著他。
這一覺睡得挺沉,困,酒精,宣洩過後的疲憊,還有那見了鬼的rh。
安赫醒過來的時候躺著愣了能有五分鐘才從迷茫中回過神來。
腿和腰都有些痠痛,某個部位漲麻的感覺讓他清醒地意識到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
他瞪著被白色絨毛覆蓋著的屋頂,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操蛋。
鬱悶。
想發火。
還有那種不斷在他腦海里暈頭轉向重播著的快感。
&ldo;操。&rdo;安赫閉上眼咬著牙罵了一句。
那辰沒在床上,床邊的椅子上放著一套那辰的衣服,運動褲和t恤,白色的小茶几上有點心和牛奶。
安赫沒有胃口,抓過衣服胡亂套上,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屋子溫度挺低,屋裡的油桶被拿走了,他穿上鞋走到了外面。
陽光很好,灑在身上有點兒暖洋洋的感覺,安赫往四周看了看,昨天夜裡看不清的那些古怪形狀的破車破輪胎們都現了原形。
四周很安靜,不知道為什麼,陽光下的舊車場,相比夜裡,反而多出了幾分落寞。
黑色的車廂在陽光下也同樣顯得很孤單,跟那辰那間溫暖的白絨毛小屋形成鮮明對比,讓安赫本來就因為昨天夜裡的荒唐事堵得慌的情緒一下摔到了谷底。
他站在陽光裡,手腳都開始有些發冷。
昨晚那辰強行讓他聞了rh的事在腦子裡不斷地盤旋著。
悶,堵。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比自己學生大不了多少的人用這樣的方式給上了!
也許在別人眼裡,這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事。
但他不行,這種被人按在床上的羞辱感覺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這種沒有感情地被進入,是他怎麼也過不去的坎。
怒火一點點地往頭頂竄著,他咬了咬牙,在車廂四周轉了兩圈,想要找到那辰,狠狠地揍他一頓。
但轉了兩圈都沒看到那辰的人影,只有他那輛龐巴迪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金色光芒。
安赫往油箱上狠狠踹了一腳,操你大爺!
正想抬腳再踹一下的時候,安赫聽到了遠處傳來一陣口琴聲。
他收了腿,站在原地沒動。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口琴吹綠袖子。
簡單的沒有修飾的旋律讓人心裡突然一空。
但幾秒鐘之後他就反應過來了,這是那辰,心裡的怒火再次竄高。
他順著口琴聲走過去,聲音是從車場更深的地方傳來的,也就是他昨天走錯了路的那個方向。
沒走多大一會兒,口琴聲就已經很近了,聲音在上空飄著,他抬了抬頭,看到了那辰。
那辰大概是沒聽到他的腳步聲,背對著他,坐在被亂七八糟堆得像座形狀古怪的小山一樣的廢車頂上,拿著口琴很專注地吹著。
陽光灑在他和那堆鏽跡斑斑的廢件上,反射出星星點點的光。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