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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見鬼說鬼話,很多人都討厭這種人,但我卻很喜歡,見人下菜碟,絕對是高情商的表現。
晚上,花木蘭還在想古屍爬出盜洞的事,我勸她別費腦細胞了,要是真的,進監獄的那些人早就撂了。
“不對,也可能是警方故意隱瞞,黃老闆說得對,秦始皇都相信的東西,咱們為啥不信呢,整不好真有復活的事,等這趟活幹完了,我回家問問爺爺,看看醫藥公司今年又扯什麼么蛾子。”
應該問問,醫藥公司在盜墓界就是指路明燈,人家制定盜墓政策,我沒參與,但也得避開他們,別人家今年主要玩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我們再去截胡,那真是往槍口上撞。
四驢子來了這地方不敢造次,原來的四驢子嫖娼,完事之後嫌人家姑娘胸小,說與照片不符,指責對方詐騙,結果又把錢給要回來了,用他的話來說,在這地方遇到仙人跳,貸點款都得滿足對方。
要麼說四驢子缺德呢,他不能放飛自我,也不想讓我討到便宜,我和花木蘭一進屋,他就在隔壁房間播放大悲咒,那玩意,偉哥見了都得繞道走。
四驢子放大悲咒,我放小電影,我真想試一下是淫魔得道,還是佛法無邊。
我倆隔著一道牆鬥了半晚上,結果都沒怎麼睡好。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凌晨四點多得時候,我電話突然響了,我猛地驚醒,螢幕上跳動著李宜海的名字。
下一秒,隔壁傳來敲牆聲,李宜海喊著:“許兄弟,接電話。”
“喂,咋地了?”
“有點眉目了,我徒弟說他聽過一個傳說,不是鬼主,是鬼王,我覺得和你的事有關。”
“說啥了?”
“他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了一嘴,我沒記住呀,要不然,天亮了過去一趟?”
“在哪?”
“雲貴交界的地方,去不去都行,要不然,我讓他來呢?”
李宜海以這個理由把我叫醒,我沒有絲毫怨言,李宜海說他那個徒弟心眼直,心裡也裝不下事,分給他什麼事,那小子真是玩命的幹。
四驢子也聽到音兒了,隔著牆板喊:“咱們去,可別在這待著了。”
人都醒的差不多了,我們決定直接走。
目的地是一個雲貴交界處的一個小村子,李宜海說那裡有古代少數民族留下來的建築。
車子開了十幾個小時,穿越了很多村路,絕大多數的時間,我們的車速都不超過四十。
天快黑的時候,我才到了李宜海說的村子。
李宜海的徒弟叫趙猛,三十多歲,看起來就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身上還穿著深紅色格子圖案的圍裙。
趙猛做了一大桌子菜等我們,我們也餓的不行,互相介紹一下,趙猛直接叫我們入桌。
家中還有一個老者,是趙猛的爺爺,我們稱呼他趙爺。
奇怪的是家中沒有任何女人,初次見面,我也不好意思問。
幾杯酒下肚,我才看明白,一個桌子上七個人,全都是盜墓賊。
趙爺年輕時也做著土裡刨食的買賣,八十年代後,趙爺還挖過三星堆。
趙猛說他們平時住在貴陽,這不是過年了嘛,趙爺想回鄉下的老家,順便拜拜先祖。
趙爺說話可能帶點吹牛逼的成分,說自己家裡還有不少青銅器,要是喜歡可以送給我們。
我問都有啥。
趙爺說的東西,一個比一個判的年頭長,編鐘、大鼎之類的物件都說出來了。
如果趙爺說的是真的,那我們也不用找滇王墓了,以他的資本,滇王已經不夠形容了,得是西南王,我們等他死了挖他的墓就行了。
我覺得我長大了,要是放在以前,我非得刨根問底,但現在的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