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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
“嘿嘿,哪知道這娘們有這麼虎?”見連長在戰士們面前取笑自己,副連長不好意思了。
“那可是有名的母老虎呢,還有不虎的?”賀信強連長笑道。
炮擊一直不斷,整整半個小時,轟隆轟隆爆炸聲不斷。
營指揮部裡,所有人都各自在忙個不停。
營長張文勝聽了聽仍未停止的炮擊聲,傳令道:
“命令各連,炮擊一停,立即進入陣地。估計敵人會趁炮擊期間,沿道路口突上來,一定要死死堵住,多用手榴彈和土炸彈招呼這些狗孃養的!”
通訊員急忙分別去傳令。
炮擊持續了約一個小時,終於停了。
戰士們拿起武器衝向前沿。
眼前的境況讓大家大吃一驚。前沿的工事大部份被炸塌,辛辛苦苦挖好的戰壕大多被亂石、泥土填埋,一片狼藉。
整個陣地翻卷著濃濃的硝煙,嗆得人們眼淚鼻涕直流。
但戰士們仍各就各位,指揮員沿陣地檢查,不時發出調整指令。
可是,等了好幾分鐘,下面卻沒任何人向上攻擊。
戰士們探到前沿下,一連向下扔了幾十枚手榴彈,炸得石、土、樹枝亂飛,可就沒有人的動靜。
“快!快撤!”陣地指揮員突然大聲下令。
戰士們沒絲毫猶豫,抓起手中武器,急忙後撤。
可因為通往陣後工事的交通壕多被炸塌,行動遠不如之前迅急。
“轟……轟轟轟……轟轟……”群山震盪,炮彈如雨般砸下,在陣地上劇烈爆炸。
撤得稍後的紅軍戰士被淹沒在炮火中。
一陣激烈的炮擊後,慢慢稀疏了下來,但每隔半分鐘,就有三幾發炮彈打到陣地上,一直持續不斷。
“嗯,這事很不對味。依鄧芝芳那母老虎的脾氣,在炮火覆蓋中,一定會讓手下的匪兵不要命地往上衝,哪怕手下部隊被打光打殘,她也不會在乎。”營長張文勝滿腹疑問。
“是呀,按道理說,第一次炮擊那麼猛,時間那麼長,她的部隊早攻上來了。何況這次炮擊,似乎是對我軍炮火殺傷後,故意吊著我們。”教導員也起了疑心。
“敵人一定有什麼陰謀。命令各連,派出少數人員觀察監視,其餘人不準出防炮工事,嚴防敵炮火再次殺傷!”張文盛果斷下令。
“是!”通訊員剛要走,他又叫住:
“讓各連救治傷員,重傷的迅速讓救護隊、擔架隊送往後方醫院。”
通訊員領命而去。
莫不是我們認為那條鳥都飛不過的絕壁棧道那裡出問題了?
按說,這路沒經人重建棧道,不會有大部隊過得去呀!張文盛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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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教導員、副連長對著之前繪製的線路圖反覆琢磨,又把熟悉本地的當過獵人和上絕壁採過藥材的游擊隊員叫過來,反覆分析。
“我想問一下,這段棧道過後,路通哪些位置?懸崖那邊的路況到底如何?”教導員問游擊隊員。
“營長、教導員,這棧道過去翻梁就是一座山嶺,過木王山,全是森林,不過人行道很順暢,可以直達鐘停壩。”就是鐘停壩本地人的游擊隊員龎世春介紹道。
“糟了!快,搖通團部。”張文盛急出了冷汗。
鐘停壩對面心子山紅軍陣地。
這裡是紅軍二九六團一營三連的防守、阻擊陣地。
這個連本是在任河場鎮擔當守衛任務,但在前線兵力緊張的情況下,團長王正坤為了扼住從紅花寺鐘停進入任河區所在地的咽喉,便派連長劉明松帶全連,配機槍、迫擊炮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