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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恩圖報?我總是不太信他。”
江信庭嘆了口氣,仰頭看了看天空,殘暴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淡泊愜意的笑容,就好像生在太平世。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曠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街道向貨色兩邊延伸,始終延長到城外較安靜的郊區,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欣賞汴河風景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央,兩邊的屋宇星羅棋佈,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江信庭不禁讚歎道:“如今這世道,便是京都也不似以往繁榮。”
裴衡也抬起了頭,熱風拂面,行走在街道上,蕭睿眼望著體味著繁華喧囂,心頭沒來由地的悵然若失。
自己雖然從未來過這裡,但他也知曉這座城是九州天下最為繁榮的城池,這座名城又無數次成為兵家必爭之地、兩軍對壘的戰場,宏偉的宮殿,繁華的市區,幾度化為丘墟,又幾度繁盛。
裴衡未曾離開百草谷時,總聽外出遊歷的長老們講述京都風光,也曾暢想過自己來到此處,隨意走進路旁的一家酒肆,喝幾壺寡淡的酒,吃一盤讓京都人久吃不厭的醬牛肉,默然跪在胡凳上,耳邊聆聽著酒肆中酒客們那帶些市井下作的調戲聲,還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著酒肆敞開的大門外那悠閒而來又悠閒而去的行人。
這風中,都有著盛世的味道。
只是這盛世,卻然不在。
正在裴衡出神之際,江信庭卻突然調轉了馬頭,說道:“回去。”
裴衡不解的跟著勒馬回頭,問道:“回去做什麼?”
“我們不能抽身但充王可以,他的蕃地又在千窟城附近,做起事來總方便一些,如今充王不在京都,我們不便聯絡他,只能勞煩景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