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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容晏可清醒的很,雖然不明白著不知那裡來的女人為什麼突然冒出來給他解圍,他還是借坡下驢,不等那信徒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家母已安排了婚事,只是要過幾日才大婚,本……不,鄙人尚未有成婚的概念,故而失言導致和洛神使者產生了誤會。」
他讚美了幾句徐大公子,又道了歉便準備抽身離開。
信徒來不及叫住「她」,搖了搖頭還是把個花環拆開了,撒向那些期待著洛神祝福的未婚男兒。
外頭不知情的人墊著腳望,等到人群散開逮著人就問:「裡頭發生了啥呀,怎麼人都散了。」
不過他們得到大多數是這樣的回答:「花環拆了不就散了,搞了半天是個誤會沒意思。」
「可惜了那麼一個俊俏的女公子,竟然是個連話都不會說的愣頭青。」
「愣頭青也看不上你,你沒聽人家誇洛神使者嗎?那麼漂亮的他都看不上,也不知道家裡訂的親事是如何的美人,你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這些年輕公子打鬧嬉笑著走開了,在外頭的三叔六公也只能敗興而歸,就算有什麼不好的流言,也會被徐員外給壓下來。畢竟他們家做的是米糧生意,除非是大仇,還是不會有人拿這種黑不起來的事情來中傷徐大公子的。
一直臉色慘白的洛神使者臉上這會也算是恢復了血色,他姿態優雅地從木車上下來,走到了一自個娘親的身邊,真心實意的對著賀爽道了聲謝。
待到人群散去,臉色略緩和的徐員外突然語出驚人:「我記得你母親也曾提過你和沁兒的婚事,你肯出來解了這個圍,要不我就做主,你娶了我兒便罷。」
賀爽慌忙擺了擺手:「世母說笑了,我尚在孝中,不能行婚嫁之事。」
「也就是幾個月的工夫,這點我兒還是等得起,莫不是你覺得沁兒配不上你!」
「世母嚴重了,只是小侄已有心儀之人,實非令郎良配。自是不敢欺瞞世母,免得親家做不成反到成了仇家。」
心儀之人當然是瞎話,現在的容晏在她心裡和徐大公子也沒什麼區別。但後者能夠讓她接觸到皇室,能幫她良多。既然娶誰都一樣,她當然不會和徐家定下婚約。
儘管容晏名聲糟糕,但他好歹是堂堂帝卿,又是為大燕立下赫赫戰功的將軍,再怎麼樣的緣分,皇室也不會把他嫁給一個已經有了正夫的小官。
在皇室眼裡,她這個小小文官也就這麼一個最大的有點,賀爽眼神晦暗,便微垂眼睫,免得徐涇察覺到什麼不對。
「既然賢侄已有心上人,我這個做世母的當然不會勉強。」徐涇示意徐府的小廝把受了一番驚嚇的愛子扶上馬車。
她朝著賀爽做了個道謝的手勢:「你這番情我承下了,有朝一日必定還了你這個人情。」
等到徐府的馬車離開,賀爽邊上只剩下跟著她來的小廝和趕過來保護她安全的的賀府護院。
至於容晏,早就消失在人海之外,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回宮的密道里了。
而經營書畫古董的季璃也早就離開畫舫l回了家。
賀爽回府的時候家裡已經收拾妥當,聽了竹袖有關賀景的匯報之後她就在雲夏的服侍下洗漱沐浴歇息了。
明日便是她去王府拜訪的日子,而容晏的頭一次大婚就是在六日之後。賀宸兩母女的事情也差不多可以瞭解了,她得養好精神才有那個心思看好戲。
容晏一回了皇宮,躺在床上裝病的小葉子立馬躥起來換了衣服,然後幫容晏卸了女子的裝扮,換上帝卿的常服:「還好帝卿您回來的及時,小奴躺在床上就一直不自在,簡直快要嚇死了。」
他一邊給容晏梳頭,一邊語帶艷羨地問:「帝卿殿下在外頭待了這麼久,這會兒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