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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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勉強聯姻後果恐怕會更為嚴重。
誰打的白木清,到底是怎麼回事無人知曉,白木清自己什麼都不說,眾人只知幾日後他休養好了身體便像是躲著什麼可怕的人或事似的急匆匆離開了。
什麼前妻、未婚妻、甲子草的事白木清全然不顧了,哪裡還敢再說一句類似葉韜的“表弟”是他前妻的話來……
驚嚇
就算再想自我安慰是聽錯了,可是在面對一個又一個態度前後大轉變的下人們時,郝光光不得不將不滿往肚子裡吞,暗歎黴運之神再次給她“走後門兒”格外照顧了。
比如,以前只在給她準備三餐時能露個面,平時有多遠就避多遠的丫頭婆子們現在有事沒事地就往她面前湊,態度簡直是好極了,不再跟個木頭似的一問三不知,人人都將臉笑得跟菊花開了似的不停對她噓寒問暖,唯恐她凍著餓著了。
就連以往曾帶她去過地牢、誤會過她“發/情”的冷麵侍衛見到她都變得恭敬有禮了許多。
“原來你還當不了我繼母,只是一個小小的姨娘而已啊。”
想起先前葉子聰半憐憫半嘲笑的話語,郝光光就氣得青筋暴跳,撐著剛恢復一點還不能走太遠的病弱身體忿忿地向葉韜的書房走去。
“小姐、小姐你別走得那麼快,當心身體。”這幾日一直伺候著郝光光的丫環如蘭舉著一件披風急嗖嗖地跑過來,體貼地給郝光光披上繫好。
看到如蘭小心討好著的小臉兒,惱意蹭蹭蹭立時一蹦三尺高,郝光光瞪過去:“對我這麼好做什麼?就像以前那樣愛搭不理的不成嗎?”
如蘭的臉一下子紅了,垂下頭戰戰兢兢地問:“小姐可是在怨奴婢?怪奴婢以前怠慢了小姐?”
郝光光聽得更是冒火,只是實在不忍欺負一個比她還小的丫頭,強忍火氣別開眼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奴婢哪裡做得不好小姐請指出來,奴婢會改。”如蘭急得直冒汗,拿不準郝光光那句話究竟是心中所想還是在說反話。
“你沒錯,錯的是那隻變態‘豬上’!”郝光光被態度前後變化過大的如蘭搞得氣悶,源頭在誰身上就怪誰,這些下人無非都是在看主子的臉色行事而已,她還不會失控到遷怒無辜的如蘭。
遠遠地見到郝光光向這方走來,守在書房外的侍衛立刻進去向葉韜稟報,得到允許後恭恭敬敬地推開書房門請郝光光進去。
如蘭不敢進去,只得在門口候著。
不怎麼長的一段路,郝光光愣是走得氣喘吁吁,走進書房時都沒顧得上看葉韜,而是先尋了個離門口最近的軟榻坐上去。
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都是拜屋內這個男人所賜,郝光光喘完待氣順了些後怒目瞪過去,拿眼刀子狠狠剮葉韜的臉。
葉韜的目光在郝光光不知是喘的還是氣的通紅成一片的臉上淡然一掃,啟唇:“有事?”
“請告訴我那要收我作妾的事是假的。”郝光光緊緊盯著葉韜的眼道。
“是真的。”
“憑什麼?我有同意要當你的妾嗎!”郝光光頓感氣悶,抬手捏住癢起來的嗓子,拼命壓抑住因激動而要湧起的咳嗽。
“我為你治寒毒時看了你的身子。”短短一句話算是解釋了要收她的原因。
聞言,郝光光驚訝地眨了下眼,結結巴巴地問:“什麼、什麼?”
“不然你以為你現在瞪我的力氣是哪裡來的?”葉韜反問。
“是你救的我?”郝光光大受打擊,當時她傷得過重,昏迷之中一直感覺全身發冷,冷得像是身體馬上就要凍成冰塊兒一樣,後來突然間就不冷了,她一直以為是喝的藥起了作用。
“你中的寒毒正好我可以解,舉手之勞而已。”
“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