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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翁轉過身來,就要將手中的避毒珠遞給李塵。只見李塵急忙後退半步,隨後拱手施禮,言辭懇切地說道:“筱伯伯,這定情信物是何意?還請筱伯伯明示,不然這避毒珠在下實在是斷不敢接受的。”李塵的神色凝重,眼神中滿是疑惑與不安。
筱翁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臉狐疑之色,問道:“龍少主不知道?”隨即,他緩緩解釋道:“這鸞夢臺乃是我親自設立的比武招親的擂臺。只要有人上臺挑戰,便代表著看中小女了。而若能挑戰成功,自然就代表著日後要迎娶小女呀。這規矩,整個簋市子的人都是知曉的呀。”筱翁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似乎對李塵的不知情感到意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對女兒婚事的重視,以及對這場比武招親的鄭重。
李塵聽後,神色驟變,急忙連連擺手,急切地說道:“筱伯伯,這婚姻大事絕非兒戲啊。而且,我與令愛年歲尚小,此時談及此事,著實不妥。不如等日後時機成熟,我們再行商議如何?不如這避毒珠,權當是小侄借用如何。等用完之後,小侄定當親自登門奉還。”李塵言辭懇切,眼神中滿是真誠與堅定。
隨後,李塵又迅速從腰間取出一袋錢袋,舉在手中,鄭重地說道:“這空口無憑,這些銀兩乃是我目前所有身家。我把它押到筱伯伯這裡,等我歸還避毒珠的時候,筱伯伯可以抽走四成,當做小侄借用避毒珠的費用。您看如何?”李塵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筱翁,期待著他的回應,臉上滿是焦急與期盼之色。
筱翁聽了李塵的話,眉頭緊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生氣地問道:“龍少主,你這般推脫,莫不是看不上我家小女?”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質問之意,周圍的氣氛也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李塵心中一緊,連忙拱手彎腰,神色焦急地解釋道:“筱伯伯息怒,絕非如此。實在是我與令愛年歲太小,此時談及婚姻大事,確實過於倉促。再者,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父母尚不知情,此事需得再行商議,方能妥善決定。”李塵的語氣誠懇,眼神中滿是真誠與無奈。
筱翁聽後,沉默片刻,臉色稍緩,捋著鬍鬚思索著李塵的話。過了一會兒,他微微點頭,說道:“你所言倒也有些道理。也罷,既然如此,那我便暫且答應你的提議。這避毒珠你且拿去用,日後定要記得歸還,莫要失了信用。”
李塵聞言,心中大喜,再次拱手道謝:“多謝筱伯伯理解,小侄定當銘記在心,絕不失約。”隨後,李塵小心地接過避毒珠,收入懷中,臉上露出感激之色。
筱翁看著李塵,神色嚴肅地說道:“龍少主,今日之事暫且如此。最近幾個月我有要事處理,等忙完我定會登門拜訪,與你父母協商這婚姻事宜。此事關乎小女終身,不可馬虎。”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已經下定決心要為女兒的幸福全力以赴。
李塵嘴角微微顫抖,片刻後才無奈答應道:“好的,此事全憑筱伯伯做主。”在筱翁的強勢面前,他又似乎別無選擇,只能暫時應承下來。
至此,李塵算是明白了,他心中暗自思忖:怪不得原作張子凡來到筱翁這裡會被稱作龍少主,還要和筱小完婚,原來烏龍出自他這裡,我就說原劇那龍公子肥頭大耳的,筱翁怎麼會一開始定下娃娃親,後面又想反悔呢,等筱翁去提親的時候,看到真正的龍公子,肯定會後悔的,再看自己這身打扮,一頭白髮,一身白衣,衣服上勾勒著藍紫色的圖騰,確實跟後來的張子凡有幾分相似,後面筱翁看到張子凡,可能誤以為是李塵回來了,所以明知故昧,還是稱呼張子凡為龍公子。
這後面的事情就等數年後讓張子凡來替他擦屁股吧。
想到此,李塵不厚道的說了聲:“子凡,只有委屈你了!”
此時,通文館裡一個八九歲,梳中分的白髮少年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