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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璨不禁分神,說傅季庭愛他吧,傅季庭用最極端的方式謀得愛意;說不愛吧,傅季庭當初的做法又滿是細膩,至少身體上減少了所有能減少的痛楚,全然不是正經綁匪所為。
想著傅季庭,心裡反倒平靜了些許。
他強裝鎮定,對著攝像頭說:「把我帶來幹嘛,總該當面說清楚吧!」
不一會兒,在停車場迷倒他的兩人走了進來,一壯一矮。壯漢滿臉橫肉,有幾條清晰的刀疤,應該是管事者。
「夏先生醒了。」壯漢告訴夏璨,「是這樣,我老闆跟傅季庭有些糾紛,想請他愛人過來坐坐,幫我們催他把該還的東西還了。完了我們肯定送你安全地走,不多耽誤。」
聽上去沒想謀財害命,來這之後也沒真正動手,可夏璨心跳得很快,不敢信這種傢伙的虛話,誰知道這「走」說的是哪種走。
夏璨嘗試著多說些話拖延時間:「知道我跟傅季庭的關係,就知道我是誰吧。」
壯漢把端來的水放在電視櫃上,「夏先生放心,只要別打歪主意,耐心待上一陣兒,老闆特意吩咐了,必須招待好你,儘量滿足你的需求。所以傅季庭人來之前,想吃什麼喝什麼儘管跟我們說。不過這不能叫『綁』,咱們說交流更合適。」
瞭解夏家的地位,不願與夏家為敵,夏璨腦子發懵,一時想不出會是誰。
他把手一背,讓他們先把系在手上的扎帶解開,「這玩意兒勒得我手疼,我都要疼死了,算什麼招待。」
扎帶材質為尼龍,扣上只有越來越緊的效果,日常用來綁貨物及行李,勁兒是不小。對面兩人對視一眼,看他喊痛嬌氣的樣子,手腕一整圈都泛了紅,怕不好交代,趕緊給剪開了。
解放雙手,夏璨沒想逃,他自知打不過,沒必要硬闖白費力氣。他揉著手腕,大著膽子說:「你們既然調查過我,難道沒查出來我們倆正在準備離婚?傅季庭在醫院,我連看都沒去看過一眼,今天回家就是想把我的東西打包帶走。用我威脅他,你們這是浪費時間。」
「你們要離婚?」夏璨提供的資訊著實叫他們出乎意料。
壯漢給同夥使了個眼色,獨自出門打電話,要去給口中的那位老闆報備。
屋內盯著的只剩矮個子,他用手裡的對講機讓外面的小嘍囉搬了把椅子進來。坐下時,腰間的匕首跟著露出一小截兒把柄。
看到夏璨瞧見了,他把衣服往下拉了拉,擠出難看的笑臉問:「要不要先喝口水,這邊倒了杯水。」
「杯子髒,不要。」夏璨扭過頭,習慣性嫌棄,又習慣性指使起人來,「我要喝可樂,冰的,你給我拿那個吧。再順便給我帶根有包裝的吸管,別倒杯子裡,也別用你的手徒手去拿管。」
「……」
壯漢回來時,夏璨正喝著冰可樂對矮個子點菜。要求不少,幾分辣度,不要蔥姜蒜,甜品要買什麼牌子,燜鍋的湯底要選用哪種湯底……不像被綁架,更像是度假來了。
見到他,夏璨草草結束,連忙問:「你老闆怎麼說?」
意識到自己太著急,他又收斂了些:「說實話,我不在乎你們找傅季庭是想要他還什麼,反正我跟他沒多少感情,幫是幫不了的。不如先放了我,我夏璨說到做到,事後整個夏家絕不找你們追究。」
他刻意擺出一副大方好商量的態度,笑道:「而且我討厭傅季庭,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有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另外多給你們一筆錢當交朋友。別的不說,錢我肯定比傅季庭多,應該也比你們老闆給的多。」
然而面對財大氣粗的夏小少爺,壯漢並未為此心動,只說老闆認為夏先生選擇要離婚是做了正確的選擇,但要放他依然得等傅季庭來。
「為什麼?!」
「我老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