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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秀都參加了。
徐慶家在電話裡說的沒有錯,他又寄出一封信來了。而這封信比前幾封都要露骨得多。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卻已充滿了血腥的寓意,以及暴力的描摹。
“怎麼這種下流事還沒有停止嗎?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報警了!”韓克誠激動地道,汪梅秀也很憤慨地表達了自己的意見:“聽苑明說,那個歹徒今天還打了電話來?你沒有臭罵他一頓啊,導演?”
“——忘了。”月倫苦笑。她現在想起來也在後悔,應該在電話裡頭怒吼幾聲的,偏是震驚之餘居然成了個呆子,想想實在窩囊。“我就說你應該把相片拿來排練場的嘛,小五,”她壓低了聲音對坐她旁邊的思亞說:“放在家裡,避邪的功用太小了啦。”
到了這種時候她居然還有力氣講笑話啊?思亞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頭。
“也差不多該是報警的時候了。”學耕說:“至少警方的資訊網應該會比我們的更廣泛也更周密。到目前為止,我們對徐慶家的追尋一直碰壁。”
“怎麼說?”問話的是韓克誠。
“我知道他服役回來後在幾家不同的公司待過,但是時間都不長。最長的為期半年,短的不過三兩個月。工作地點嘛也是各地都有,”學耕翻著手上的卷宗:“臺北,臺中,臺南,新竹……最後一個工作地點是在新竹,可是這也是半年多前的事了。以後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和他工作過的人說,徐慶家很不喜歡講話,情緒很不穩定,非常孤僻,幾乎沒有朋友。”
“他們老家在新竹。”月倫疲倦地補充:“至於說他情緒不穩定……”她臉上浮起了一個近乎淒涼的自嘲:“他們家有遺傳性的精神病。”
思亞震驚地倒抽了一口冷氣。“你是說……徐慶國也有這方面的問題?”
月倫的眼睛靜靜地闔上,嘴角突然間刻出了一道痛楚的痕跡。在這一剎那間,她所有的稚氣和天真都化作了烏有,而她唇角那絲悲哀的微笑則彷彿承載了一生一世的憂傷:“那——是我和他分手最主要的原因。”她慢慢地說,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聲嘆息:“我們交往到了後來,他的脾氣開始變得非常不穩,暴躁易怒,”她的敘述越說越輕,終至不可聽聞。
思亞只覺得一陣劇痛自心底劃過,恨不得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好好地安慰她。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表現得如此明目張膽,因此只好重重地握著月倫的肩頭。是的,他猜出來了:月倫的話雖然說得簡短,但他卻已將拼圖完成了大半。一定是那個混帳王八蛋在“暴躁易怒”的時候用暴力傷害過她,才會使得那麼勇敢的女孩在聽到“揍人”兩字時,竟會產生驚弓之鳥的反應!
“……你們兩位也看一看吧,這是徐慶家的資料。”思亞聽見學耕在說:“我們明天就去報警,但自己也不能沒有一點提防。”
思亞看了月倫一眼,禮貌地打斷了學耕的話。“範兄,這些細節就麻煩你了,晚些我再和你聯絡好吧?我想先送月倫回去。她真的受夠了。”
月倫安心地嘆了一口氣,滿懷感激地由著思亞扶著她離開。這是一種逃避,她知道:無論怎麼說,那個徐慶家都是她的戰爭,她應該留下來和學耕他們討論細節的,然而她對這種血腥而原始的戰爭真是嫌厭,而她也實在是太累了——心上的疲累。整個排戲過程中她都在設法忘記那通噁心的電話,那蛇嘶一樣的聲音……月倫打了一個冷顫,狠命地甩了甩頭。不,不要再想了!我明天再來考量這件事,她對自己許諾:明天!
她真的受夠了,思亞不悅地想,感覺到一股子憤怒清清楚楚地自內心深處湧將上來。然而他不知道自己更想揍那一個——是那個曾經傷害過月倫的徐慶國呢?還是這個一心一意想對她不利的徐慶家。當然最好是兩個一起揍——如果那徐慶國不是早八百年前就已經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