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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瑭看著女人惺惺作態的樣子也是忍了又忍。旁人都道她清新淡泊,與世無爭,只有肖瑭看透了顧鴛的真面目,別人的心機都用在爭權謀利上,而他這個母親一點聰明勁全用來置身事外,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這個樣貌粗糙的侍衛又在看她了,退在主子身側,每次都是一副欲言又止又意味深長的表情。若不是之前從未見過,顧鴛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對她有什麼想法了。
「哪裡來的狂徒,膽敢欺到我鄭家頭上,活得不耐---」
武恩侯府離這不遠,鄭世子快馬趕來,氣勢十足,然而那個煩字還沒吐出來,就在奚珣轉身冷冷掃向他那一刻硬是吞回了肚子裡,陡然一個激靈,麻溜下馬,抱拳惶惶道:「王爺恕罪,鄭恪不知--」
奚珣淡然俯視他,終於開了金口:「不知者無罪,你妹妹怕是摔到腦子了,胡言亂語,沒個體統,你且帶她回去,好生找個大夫瞧瞧。」
噗!
顧南萍一聲笑了出來,眾人齊齊看向她,她趕緊捂住嘴巴,無辜地眨著眼睛。
鄭箐艱難從車裡爬出來,正好聽到這好像在罵她腦子笨的話,還有顧南萍那應景的笑聲,無疑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小姑娘自尊心嚴重受挫,一聲哭了起來:「哥哥你要為我做主,這些人好壞,一個個欺負我笑話我,你快將他們全都抓起來,打到他們怕為止。」
鄭世子聽著妹妹比他還要囂張的狂語,額頭冷汗直冒,一個箭步衝過去捂住妹妹的嘴:「我的小祖宗,你消停點,還嫌不夠亂。」
「想抓我?」
奚珣一個縱身輕盈又矯健地躍馬而下,看痴了在場芳心顫動的姑娘們,便是被兄長捂住嘴憋得臉有些紅的鄭箐,這時注意力也完全落在了從容向她走來的俊美男子身上,看他停在自家馬車前
淡漠的眼,毫無情緒地睥著她,就像看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薄唇微動:「你算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臉?」
語氣不重,但話夠狠,男人聽了都受不了,更別說一個十幾歲的嬌嬌女了。
鄭箐自尊心一再受到重創,單薄的小身板搖搖欲墜,淚水在眼眶裡積蓄,眼瞅著又要掉落,鄭世子慌忙給妹妹抹淚,一邊心疼一邊斥責:「叫你不長眼,認不出長樂王,還如此無禮,要打也是你該打,回去便跟母親說說,將你拘在閨中好好學習女工女德,不能輕易叫你出門了。」
責備的同時也是在圓場,換做別人可能就算了,但奚珣偏偏不是一般人,竟還一本正經應了句:「確實該打。」
鄭世子的臉色登時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顧南萍又想笑了,若不是捂著嘴,早就笑出聲了。
顧鴛也想笑,惡人自有惡人磨,該。
但她收著情緒,螓首微垂,一副嫻靜仕女的婉約模樣,引得肖瑭不自覺地往顧家馬車這邊多瞥了兩眼,內心卻是一聲哼,就沒見過比她更能裝的女人。
顧南湘一腔女兒心思說不得,有意避開,卻又忍不住往那人身上瞟,想想自己的身份,便是做他的側室都難,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鄭世子見冷麵王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也是發愁得很,硬著心腸在妹妹腦袋上重重拍了三下,拍得鄭箐一臉驚呆的表情,不可思議地瞪著兄長:「你打我?」
「打你也是為你好,叫你有眼無珠,任性胡來,不準哭,再哭就把你丟這裡,讓你自生自滅。」
鄭世子難得擺出兄長的威嚴,兇得鄭箐一愣一愣,莫大的委屈席捲了全身,乾脆癱坐在地上甩袖痛哭失聲,要多悲有多悲。
顧南萍原本很解氣,可看到鄭箐這副慘樣,又有點心軟了:「她脾氣是壞,可人也摔了又被打了,夠丟臉的,還是算了吧。」
顧鴛有些意外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