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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想像的味道不一樣。
不是市場上的香水味，也沒有香波的清香味。
‐‐是淡淡的酒味。味道恰到好處。若不仔細，或離得遠，根本聞不出來。
但只要聞到了，就會墜入這迷離醇醉的洞裡，無法自拔。
他想，她家應該常年釀酒，或者以酒為生。
這敢情好，以後不缺酒喝了。
銀枝頭裹乾毛巾出來，坐在椅子上，自己用乾毛巾揉頭髮。她頭髮短，很快便半幹了。
她透過鏡子偷偷觀察金世安。後者抱著她的圍巾，坐姿端正，像幼兒園的乖寶寶。
作者有話要說：
年度最佳戲精狗血小言編劇獎，非二狗莫屬了。
其他的不想多說了，我要評論我要評論我要評論。
第11章 舊舞臺
老闆給銀枝圍上圍布，拿起推頭刀，問她想剃多短?
銀枝說：&ldo;比勞改犯的長點就行。&rdo;
金世安：&ldo;……&rdo;
他想起自己過去某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推頭刀開始工作，銀枝的頭髮一戳一戳的掉。
&ldo;你那是什麼表情?&rdo;也許是無聊，她問道。
金世安知道是問他，搖搖頭，從包裡掏出煙，惆悵道：&ldo;想當年，老子的頭髮比你還長。&rdo;
銀枝：&ldo;……&rdo;
她瞅了瞅他腦袋頂：&ldo;你現在頭髮也比我長。&rdo;
&ldo;……&rdo;這次換他無語。
銀枝笑了笑：&ldo;繼續啊，你那比我長的頭髮怎麼沒了?&rdo;
&ldo;還能怎麼沒，軍訓唄。&rdo;
銀枝想起不算遙遠的夏天，寸草不生的校場之上，一群被押解著排隊剪頭的中長發藝術家。
&ldo;哦。&rdo;她恍然大悟，&ldo;原來那裡面有你啊。&rdo;
她戲謔的語氣沒有讓金世安有任何不爽。
他像給老朋友傾訴那樣，告訴她：&ldo;我高中開始蓄的頭髮，躲過了我爸躲過了我媽躲過了老師，結果沒躲過那幫當兵的。&rdo;
銀枝靜靜地聽，說：&ldo;留了三年，是挺可惜的。&rdo;
&ldo;豈止。六年。&rdo;
&ldo;……&rdo;
銀枝問：&ldo;你留過級?&rdo;
金世安說漏話，表情凝固了下，反問：&ldo;我很老?&rdo;
銀枝認真說：&ldo;是有點。&rdo;
&ldo;……&rdo;
&ldo;我的意思是，你比其他大一新生要成熟些。&rdo;銀枝補救道。
金世安心裡可算舒服了些。畢竟成熟的男人更可靠，她能有這樣的認知，是個好兆頭。
話題又回到頭髮上。
他說：&ldo;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下午。教官跟我說，只要我能跑50圈就給我特權。結果他媽的我跑完他們就把我按在地上給我剪了。&rdo;
銀枝一愣，剛想偏頭，理髮師按住她腦袋：&ldo;別動!&rdo;
金世安還在罵罵咧咧：&ldo;那幫新兵明明跟我差不多大，把老子玩得團團轉，真氣死我了。&rdo;
銀枝想起夏秋之交的下午，一個疲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