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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啪”,朝小長猛劈了一劍,小長橫著劍一擋,小長的掌心被震得發紅。小長看著手裡的劍,更有了握持感,心裡進攻楨哥的意念更勁了些。
小長擠著雙眉,皺緊了上眼皮,凝力地握緊劍朝楨哥砍去,小長速度太快,楨哥沒來得及起劍去擋,被小長正砍到了左手臂膀上。
“啊!”
楨哥疼得叫了一聲,也沒個好氣,執劍藉著臂膀上的疼恨,狠地朝小長啪了一劍過去,打在了小長的右手手背上,小長手裡握緊的劍霎時掉到了地上,“啊!”
小長疼得叫聲比楨哥聲音還大還尖,右手握緊的劍掉地上霎時便用左手捂緊了右手手背,半蹲了下來,眼裡還閃著微微的淚光。
“你們兩個快別打了,再打就要更受傷了!”我跑過去看了看小長的手,小長的手背被打得紅腫,看著都能感覺得到小長手背上的疼,我幫他吹了吹,但哪裡減得了小長手背上的疼。
“楨哥,你幹嘛呀?幹嘛那麼重?”
“是他先打我的,我臂膀疼得不比他輕!”
聽他倆喊疼的聲音,特別是當聽到小長更大的叫聲的時候,梅姐就從屋裡趕了出來,梅姐聽他倆喊疼的聲音不像是磕著碰著或者摔著的疼叫聲,心裡就估摸地知道是訌打起來了。
看著她弟弟眼裡含著的眼淚,就趕緊地跑過去看看她弟弟緊捂著的手,“啊?這麼腫!誰打的?”
“楨哥打的!”小長含著恨意地說。
“是你打的?你下手沒個輕重嗎?”梅姐指責地問楨哥。
“是你弟弟先打我臂膀!”說完就把袖子往肩上勒,“你看,都腫脹了!”
“我都說了你們別玩那些刀棍劍棒的,不聽啊!這不是惹起來了?”梅姐大聲罵著。
梅姐說楨哥比我跟小長都大些,應該讓著些,怪他不該下那麼重的手。
梅姐叫小長把削的竹劍扔了,跟她進屋去。
小長好像不疼了似的,笑著說:“姐,沒事,我要跟他們一起玩!你進去吧,我們不會打架的,放心吧!”
楨哥聽了罵,心裡確也悔悟了。“小長,對不起,我不該打你那麼重的。”過去幫小長揉了揉手背。
見他倆誰也不記恨誰,又好起來了,梅姐便放下心來,也就不生氣了,叫他倆要好好玩,自己進屋去了。
“你們兩個也是,幹嘛你打我我打你的,我們是逍遙三劍客,是好朋友,朋友之間是不能互相傷害的。”見他倆和好了,我也很開心。“走吧,我們走那條小路去散散心吧。”
小長和楨哥畢竟餘疼未消,那條小路很有意思,邊上有叢林,還有山上下來的小水溝,走小路往那邊去還是寬闊的稻田麥地,地上又有大片的長莖野草,去玩劍再快樂不過了,都欣然答應跟我一起去。
我們一起走到路口,舉起劍,把那些長莖野草當成我們要去斬殺的敵人。在路口我們逍遙三劍客並排站著,準備著跑馬步,右腳向前弓著,左腳向後,不約而同地像電視裡的看到的騎兵一樣,向那一大片長滿長莖野草的地裡騎著高頭大“馬”地衝去。
到了那片地裡,我們逍遙三劍客便各自瘋狂地斬殺,手起劍落,招式百出,越斬越勇猛,越殺越起勁,使出了各自身懷的劍法。沒過多時,所有敵人就被我們全體覆滅了。
我們都喘著大氣,全身都冒著汗,玩得十分的盡興,我們的劍上都沾滿了敵人的“血”,綠的、藍的、紫的、紅的,好幾種顏色,綠的最厚。這些植物的汁液浸溼了整把劍,因為幹竹片吸水,劍握在手裡比來之前都稍重了些。
看被我們斬的滿片草地,斬落斬斷的草枝、草葉,還有的不少斬草腰的時候連根帶起的草根,都雜亂無章的鋪滿了整片草地。
我們三個就並在一起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