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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們或是兄弟朋友,或是親友姐妹,或是談情說愛的情侶,亦或者是合作伙伴在一起誰請誰吃個飯,也或者是同學、同事之間的大聚會,再或者是一家人老老少少聚享天倫之福。這時候的蕭凡,只能眼睛透過玻璃向裡面看著,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他的心情一定是複雜的。可能是對別人的羨慕,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真心的朋友,能和自己一起走進去,一邊真情談笑,一邊肆意痛飲,不醉不歸,那有該多好。可能是憂傷和些許自卑,即便是同學聚會,在同學們面前能有什麼樣的自信呢?除了能多跟同學們敘敘舊,聊聊學生時代的那些喜聞樂見,還能說出什麼樣的話呢?可能是渴望,和自己年紀相當的年輕人們都在追尋著美好的愛情,看著別人都成雙成對的牽著手,卿卿我我,甜甜蜜蜜,蕭凡也想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可能是暗自地在心裡下決心要發憤圖強,更加地努力,改變自己的糟糕生活;可能是對父母的愧疚和對孩子的期盼,爸媽把自己養這麼大,每個月掙到手的錢,養活自己都無比的艱難,更別提能孝敬爸媽了,要是有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會懂得怎麼心疼他。
對著窗玻璃、門玻璃裡面看了看,差不多得走了,要不然會被別人當成要飯的乞丐在門口等著,只是穿得還不算個乞丐而已。該回去了,走回去,卻又有那麼一些遠,蕭凡的習慣和本知告訴他,兩個選擇,要麼掃碼付一塊錢騎共享單車,要麼投個硬幣坐公交車。這是他最好的兩個選擇。
天黑了,蕭凡回到自己的住處,他很累了,全身都有些疲倦,想洗洗早點睡。
蕭凡的住所,空間窄小,房間也許能勉強塞得下去兩頭大象。他的月工資只允許他的房間能勉強塞得下去兩頭大象。當然,能塞得進去兩頭大象,其實已經算是非常的不錯了。室內的擁擠,他要麼躺著,要麼坐著。他思考問題的時候想來回轉,以便啟發自己的靈感,可是房間本來就那麼大,還要放很多東西,床是必須要放的,如果它不能摺疊,蕭凡想來回走都抬不開腿。把門一關,蕭凡房間的窗戶不能讓空氣輕快地流動,即便他愛乾淨,會收拾,空氣的難以流通轉換,他依然會覺得悶,做不了深呼吸。他不能開著門睡覺,我們大多數人也沒有開著門睡覺的習慣。蕭凡不想自己的錢財家底被一夜偷光,然後變得一無所有。不得已,他只能最好關著並且反鎖著門睡覺,這樣他才能睡得安穩。門關了,他的窗戶就不能關了,他必須留有空氣進出口,不然他會呼吸不暢,悶一晚上,整個人都不會好。
蕭凡開著窗戶也只能開玻璃窗,紗窗不能關,紗窗若是不關,蠅蛾爬蟲,它們都會來拜訪他。但它們一點都不客氣,蕭凡若不趕它們走,它們就不會走。它們有的會藏在犄角旮旯處,不輕易出來,在牆縫、牆角、小窟窿、小坑裡建據點,以供棲身,在蕭凡不在或在他休息的時候出來遊索,見什麼能咬的它就咬,見什麼能吃的它就吃。它們也有的不會躲,它們會附在蕭凡不經意或他不常經手經眼的地方,比如頭頂的天花板上,或是接近天花板的高牆上。準確來說,蕭凡也說不清它們到底是誰?它們在壁面上形成密密麻麻的潮糜的一片,原本白白的牆壁,愣是變成了潮黑的牆壁,難看極了。它們有的會飛來閃去,讓蕭凡見之為煩,聽之為煩,聞之也為煩。它們可能會躲到蕭凡的衣服的褶皺裡,床單下,被褥裡,鞋子裡,還有他的食物裡,容器裡,用具裡,甚至會是他貼身的錢包裡。當蕭凡晚上睡覺的時候,它們會爬到蕭凡的臉上和耳朵裡,讓他心煩意亂難以入睡,它們還會爬到他的頭髮裡,內衣裡。它們無處不在,在房間裡待久了,蕭凡的身上也到處都是它們,時間長了,蕭凡的身上就會有異味,誰見著蕭凡都不願意和他親近。若是被它們當中有毒的咬了,蕭凡會過敏,會生病,他還需要去醫院看病,要打針吃藥。它們,就是一些小不點,大多數蕭凡都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