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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利委委屈屈的嚶嚶嚶,並未引起江陽半點憐憫之心。
罪犯就該得到應有懲罰。
否則怎麼對得起為此受到傷害的人?
說出去的話,做過的事,都不能撤回。
站在被害者的立場,所有的一切都不能重來。
江陽冷哼一聲,輕飄飄瞥了王小利一眼,嚇得他差點又拉一褲兜。
離開審訊室,江陽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回到辦公室時,王姐外賣已經點好。
“先墊墊肚子再說。”
王姐二話不說把倆肉夾饃塞江陽手裡,隨後招呼大夥兒:“吃完抓緊時間休息,下午還有硬仗!”
大家分成好幾個小組,各自跟分割槽派出所合作,大大小小的都有收穫。
其中江陽抓的人最多,犯罪程度也最惡劣。
緊隨其後是曾高傑那一組人。
他負責的也是郊區,在整個福市的東南角,最靠外的部分。
“媽的,不查不知道,金山區那群混小子太特麼囂張了!連警車都敢踢!”
曾高傑氣的要命,“看我車屁股上的凹坑,我當警察近十年,就沒發生過這麼嚴重的剮蹭!膽子是真的大,證據確鑿還敢跑,跑一半居然把警車給颳了!特麼的!”
二十來號人是全抓回來了,但開出去的三輛警車沒一輛全身而退的。
每一輛都有些剮蹭。
最嚴重的是派出所的那輛,車頭保險槓位置被砸出個拳頭大小的坑洞。
罪犯都扔派出所拘留了,所以江陽沒見著罪犯。
他隨口問道:“誰啊?砸警車,勇氣可嘉。跟他們說過賠償警車的價格嗎?”
“說了!草蛋的,都是一群未成年!我已經讓民警挨個聯絡家長,反正賠償肯定少不了的。你們說現在的小孩子怎麼回事?一天天的不學好,要麼逃課要麼聚眾鬥毆。”
曾高傑越說越氣,巴掌“啪啪”的往桌上落。
江陽一邊吃外賣一邊笑,“不知者無畏。年輕人不經歷些社會的毒打怎麼行?什麼罪名?”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點開警務系統的卷宗,挨個檢視。
“霸凌同學,敲詐勒索,猥褻女同學,寫恐嚇信給老師……反正零零散散挺多的,但是這批小混混都沒成年。”
“刑事訴訟沒辦法,只能少管所關一兩年。”
曾高傑唉聲嘆氣,非常無奈。
“特麼的,家長還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我衣服釦子都扯斷線了!”
他鬱悶的不行,扭頭問江陽:“審訊室裡那群你抓的?待會兒審?我看要不然回去睡一覺再來,大夥兒忙好幾天了,沒精打采的。”
“不用,我吃完就去,很快的。”
江陽視線掃了一圈,略過一臉亢奮的高金洋,直接問剛到辦公室的季大漁:“大漁跟我去提審?十多個人,不過都是軟腳蝦,審起來應該不會要多久。”
他指的是王小利的共犯。
只有一個錢廣牽扯的深。
“好啊!”
季大漁雙眼放光,毫不猶豫的點頭。
“啊?”
高金洋捂住心口,表示很受傷,“憑什麼啊陽哥!我也想一起提審!”
“哎哎哎,不興搶的哈!”
季大漁挑眉,得意的不行。
“你拉倒吧,眼睛裡都是紅血絲,跑了一晚上趕緊回去睡。下午有還得出警,有的是你忙活兒的。”
看他興致這麼高,江陽笑著扣住他肩膀往外推,“我家離得近,就在邊上……”
“我可以借住啊!”
高金洋像是找到了藉口,努力扭頭為自己爭取,“陽哥家沙發夠大,我湊合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