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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小於總有些為難,從旋伊和思然的話語裡可以知道,那個人的身份背景肯定不簡單,上頭必然是有人的。
自古就有民不與官鬥這一說法,要真插手,必然會給他家公司惹來麻煩。
“你若為難,就算了,我們等那個女孩兒醒過來再另行研究。”我說完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我可以試試,但是不能從集團找法律顧問,但是我可以從於家找主攻民事和離婚案件的律師,這事兒先別輕舉妄動,等她醒來問問具體情況,如果可以我找她出面。”思忖了片刻想起來,於家確實有一個主攻民事訴訟的律師,還是個女生。
得到他的訊息後,我莫名安心了一些,把訊息帶給了思然,他坐在椅子上從原來滿眼的不甘,逐漸坐直了身體,聲音顫抖的問我,“真的麼?”
“嗯,只要她想上訴,我這邊可以幫她聯絡律師。”我安慰的拍了拍肩膀。
“謝謝未未姐,要不然我這得著急好幾天呢。”聽到這個訊息,思然如釋重負的落了肩。
“具體得等她醒了再說。”我說道。
思然和我講起了這個女孩,他們認識是在兩年前,這個女孩兒長得很漂亮,就是命有點苦,父母走的早,偌大的房子就剩她自己。
兩年前她結了婚,半年都不到,她就因為家暴去了公安局,滿滿一鍋的火鍋湯全都澆在她身上,皮開肉綻,血凝固後衣服都黏在了她身上,被醫院認定為三度燙傷。
原以為女孩能順利離婚,為此特意向法院提出了人身安全保護令,結果卻不知為何被壓了下來,這兩年裡,光鄰居幫忙報案就已經多達16次,庭外調解十次,算上這次,住院都已經十次了。
我轉回辦公室,去寫傷情證明,雖然急診醫生要客觀,要學會中立,可我認為人活在世,能伸手幫一把是一把。
拿著傷情證明出來的時候,恰巧撞到了站在門口的陌生女人,她一身皮衣皮褲,腳踩一恨天高,貌似是那頭髮不是正經的來路,跟讓東北爐鉤子擼了一樣,髮尾都有點起毛邊子。
她站在一旁,對於我撞她這件事兒不以為意,明眸黃牙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牙貼沒摘,上眼兒瞧了瞧,這美瞳顏色不錯,就跟小外國孩兒似的。
她的鼻樑中間還有一塊骨頭凸起,顴骨微高,氣場十足,一瞅就是個硬茬。
:()餘燼與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