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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斜眼：&ldo;上次說得比這還嚴重呢，不也沒來？&rdo;
李春山：&ldo;……&rdo;
實習生看著前輩們淡定的臉，整個凌亂了。
他到底來了個什麼地方啊……
這邊的實習生忙著把裝病的李老頭兒拖到休息室，那邊售樓處的實習生也差不多快把傳單發完了。
實習的最後一天，他還一套房子都沒賣出去。
實習生抱著僅剩的傳單轉身，售樓處里人頭攢動，他看了看不知什麼時候又吵起來的梁前輩和田前輩，還有八面玲瓏把客人哄得高高興興的王前輩，連趙前輩身邊都圍了一群和藹可親的富太太老奶奶……
實習生嘆了口氣，他長得一般，又沒口才，還沒福相，想從一眾實習生中脫穎而出，太難了。
可能他天生就不適合做銷售吧。
傳單上的綠色logo一下變得扎眼起來。
反正轉正也沒戲了……實習生拿著傳單走向垃圾桶，他低著頭也沒看路，一邁步直接撞在了一個穿西裝的青年人身上。
實習生腳下打晃，青年人扶住了他。
&ldo;不好意思，撞到你了麼。&rdo;他說。
實習生張了張嘴：&ldo;……&rdo;
事後他想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愣住，他初來乍到，不熟悉綠海集團的管理層，更不會認識這裡的股東，或許只是因為對方的神情很真誠，又或許是對方看著有點眼熟，他在哪裡見過。
在哪見過來著？
實習生在青年的注視下低頭：&ldo;沒、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rdo;
青年看住他手裡的傳單。
實習生忙把攥成一團的傳單藏在身後：&ldo;我我可沒打算扔啊！我就是……&rdo;
&ldo;就是？&rdo;青年忍住笑。
本來隨便拿個理由搪塞過去就好，實習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青年面前說了實話‐‐
&ldo;……就是覺得發了也沒用。&rdo;
&ldo;為什麼沒用？&rdo;青年沖他淡淡一笑，&ldo;我的第一個客人就是這麼來的。&rdo;
實習生張大嘴，他本以為青年只是個過路的白領，沒想到居然也是同行，這下人可丟大了，&ldo;你‐‐&rdo;
青年柔和道：&ldo;我問你，你為什麼想要當房產銷售？&rdo;
實習生一哽，紅著臉道：&ldo;……為了家唄。&rdo;
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切實際，他說得很小聲。
然而青年卻聽得一怔。
&ldo;家？&rdo;
&ldo;嗯，房子不就是家嘛，&rdo;實習生咬咬嘴唇，乾脆豁出去了，眼睛亮亮地道：&ldo;客人來買房子的時候那麼高興，肯定是因為他們對未來的家有期待啊，而那些做房產銷售的，就是為了不辜負這份期待才努力工作的嘛，如果能幫他們找到合適的房子，肯定超有成就感的！&rdo;
青年定定地看著他。
實習生：&ldo;……&rdo;
實習生嘆氣：&ldo;想笑就笑吧。&rdo;
青年笑了笑。
實習生：&ldo;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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