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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晚晚看著白朮,忙答道,“剛才你說的事情,我真的一無所知,六年前我才十二歲,我怎麼知道爹爹的事情?再說我爹爹怎麼會殺人?他可是當今相國!你們肯定是弄錯了!不要冤枉好人!”
白朮道,“之前我給你餵了巨毒,必須每隔七日服下解藥;不然就會七竅流血而亡。所以,你最好說實話,否則的話,你拿不到解藥。”
南星心道,阿術好樣的!也能即興威脅人了!
鄭晚晚嚇得都快哭了,“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找你們麻煩了!我真的不知道剛才你說的事情,我說的都是實話,都是實話!嗚嗚......”
南星心道,這鄭晚晚不似作假,看來此事也許與自己當年的輕狂並無關係。也罷,還是放她回去吧。
便讓白朮出來,吩咐他,“把她和柴房裡那幾個都放回去吧。”
那鄭晚晚不走,白朮道,“你的穴位一個時辰後會自行解開。你回去吧!”
景煜道,“你就這麼放回去,不怕她回去就帶人把醫館踏平了?”
南星笑道,“之前我給她和那些下人都餵了劇毒,沒有解藥會流血而亡。”她故意說得很大聲。
她的話,鄭晚晚聽在耳中,篩糠一樣渾身發抖。
南星笑道,“鄭晚晚,你聽著!如果我們醫館裡再有人出事,你就會拿不到解藥,第一個沒命,你聽懂了沒有?”
鄭晚晚連連點頭,南星笑道,“回去管好你的嘴!還有你家僕人的嘴!”
南星又叮囑白朮,“小公爺怕是還在醫館裡,你把這匹馬還給他,讓他先回,就說我改日登門拜謝相救之恩。”
白朮帶著鄭晚晚離去。
景煜聽說南星要親自謝小公爺,已是老大不樂意,道,“那楊霄救你也是應該,你之前治好他的病,是他的恩人。我看就不用登門相謝了。”
南星看著他直笑,景煜道,“你笑什麼?”
“我笑英王殿下以後不做王爺,改賣醋也不錯。”
景煜一把拉過她,“我是說正經,楊霄那廝對你不懷好意。你要離他遠一點兒。”
“哦?殿下?難道不懷好意的不是殿下您嗎?”
景煜伸過手臂將她的纖腰圈在懷裡,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咕噥著道,“確實,我對你不懷好意許久了......”
南星依在他懷裡道,“你知道嗎?今日我自己也嚇壞了,在鄭府裡被人追殺的時候,我真的懷疑會不會就是我此生最後一刻了,父母之恨再也無法還原真相,那一刻,我真是怕極了。那時我想,要是你在就好了。”
景煜聽她說想到了他,心內暗喜,看來這段時間的功夫沒有白花,這小妮子終於承認對自己還是有些不同的,便颳了她鼻子一下,“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害怕,也是件好事。以後做事一定要三思後行,今日躲過此災,也屬僥倖。”
南星想起在鄭家所看到的,忙道,“對了,這裡有一封信,”
拿出懷中的信件,遞給景煜,說道,“你猜這是誰的筆跡?是宇文鐸!”
“哦,你確定?”景煜接過來,開啟信封,裡面卻空無一物,想必裡面的內容已被鄭元啟看過,不知放在何處。
“對啊,畢竟在山寨這許多年,我對他的字熟悉得很。”
景煜之前因為李約之事,也想到了宇文鐸與鄭元啟已經勾結起來,此時見此信,又聽南星說這是宇文鐸的筆跡,算是坐實了這件事。心內另一方面又有些隱隱的醋意,看來以後得讓阿星熟悉自己的字跡才行,省得對那個宇文鐸念念不忘。
“還發現什麼了?”
“有個五十多歲的人自稱下官,正和鄭元啟在籌謀什麼,他還說就是他給吳奎下毒害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