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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的那份深情厚誼而論,卻也算得上是一位有情有義、值得託付終身之人。”
藍彤鳶的嘴角微微上揚,一抹淺淺的笑容剛剛浮現,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到離琴翊琛緊接著又繼續說道:“但這種建立在背叛家國大義之上的所謂情義,究竟能夠持續多長時間呢?一旦重要的情報發生洩漏,輕則本國將士戰死疆場,重則導致本國無數無辜百姓喪失生命,甚至可能引發國家滅亡、家庭破碎的慘禍。沒有國,哪兒來的安穩之家?”
說到這裡,離琴翊目光如炬地盯著藍彤鳶,反問道:“鳶兒,你不妨設想一下,他的那位心上人,倘若有一天落入大澧之手,當她知曉自己竟然被最心愛之人給出賣的時候,又會是怎樣的心情?”
面對這個問題,藍彤鳶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現如今,西戎國內的主戰派勢力佔了上風,他們受人挑唆,將公主送入我們大澧,其主要意圖就是讓公主慘死在這裡。這冼渝公主明明清楚自己的父兄心懷不軌的陰謀詭計,但仍然毫不猶豫地選擇跋山涉水來到大澧慷慨赴死。若這位公主最終發現自己也遭到了出賣,她的心中又會是何心情?”離琴翊的話語彷彿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打著藍彤鳶的心絃。
“這……”藍彤鳶原本想誇讚一番這位墨哈公子,可聽離琴翊琛這麼一說,她反而自己被問倒了。事涉兩國利益,早已不是個人行為,背後牽扯著太多的人。哪能容自己隨心所欲?
馬車很快來到西戎驛館門口。西戎驛館位於城西外康坊,這裡主要坐落著各個國家的駐澧館驛,是各國駐大澧使節的辦公居住之地。
西戎使節名為主父子期,年逾五十,原本想著在駐澧大使這個位置上混到致仕,可這兩日經過他與微生至陽的詳談,得知了西戎的計劃之後,他便整日裡惴惴不安。心裡不住的痛罵主戰派,放著好好的安生日子不過,非要挑事兒。
送親隊伍被軟禁在西戎驛館,誰都不準出去,可轉眼間就丟了一個人。人是在西戎館驛內丟的,按理沒必要上報給大澧。
可這主父子期怕什麼便來什麼。當聽到大澧的三皇子來訪時,他心頭一震,急忙整理衣冠出來迎接。
“外臣參見三殿下。”主父子期戰戰兢兢的拱手作揖。
“貴使免禮。”
離琴翊琛站在院子中,開門見山的說道:“本王聽說送親隊伍丟了一個人,人是在我大澧的元京城丟的,本王自然有責任幫貴使找回。”
主父子期眼皮一跳,賠著十二分的小心說道:“三殿下您客氣了,殿下日理萬機,一個小丫鬟的失蹤,便不勞殿下費心了。”
離琴翊琛皮笑肉不笑:“哎,貴使說的哪裡話,貴國前來和親,定然是誠意滿滿,可如今不僅公主失蹤,連送親的陪嫁也失蹤了,這傳揚出去,我大澧的臉面何在?”
他話鋒一轉,接著冷冷的說道:“只是如今這元京城不太平,不知從哪兒來了一位用毒高手,四處投毒,本王已經奉命擒拿,若不盡快找到貴國公主和陪嫁,萬一早了這賊人的暗害,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本王此番前來,一來是想詢問一番送親隊伍,儘快查處公主和這位陪嫁的下落;二來也是想來此檢視一番,貴使和送親使者不要受到這賊人的驚擾。”
離琴翊琛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可聽在主父子期耳中卻如同一顆驚雷:莫非他們已經察覺到了西戎的計劃?
“外臣多謝上邦掛念。如此便辛勞三殿下為我西戎勞累。外臣這就著人將送親之人全部找來。”
“哎,對了,你們的送親使者微生大人呢?”
“他……他自從來到大澧,有些水土不服,病倒了,如今纏綿病榻,無法來見三殿下,還望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