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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王徹查,必須儘快找到孩子,時間越短,孩子存活的希望就越大。”離琴翊琛陰著臉冷冷的吩咐道。
得到離琴翊琛的首肯,言興玉心中便有了分寸,畢竟事涉景陽公主,他有些拿不準。而離琴翊琛想的是,他的這位姐姐生平已經夠苦的,死後還不得安寧,居然有人敢打著她的幌子招搖撞騙,當真是可惡至極。
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頂著皇家公主的名號招搖撞騙。他擔心是,這又是背後的推手所謀劃的針對皇家的行為。
果然,他走在大街上,便聽到了“皇室失德”的傳聞,皇家公主生前無子,死後還要搶百姓的孩子。身後的和光跟在離琴翊琛身後,聽到市井百姓中的傳聞,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上前低聲問:“殿下,是否將這傳謠言之人抓起來?”
離琴翊琛想了想,冷冷的說道:“不用都抓起來,找到源頭,抓住那個最開始傳謠之人即可。”
他暗自思忖,景陽公主之事,外界並不曉的其中內裡,朝堂中知道景陽公主想要謀劃之事的只有當時的幾名重臣。倒是景陽公主之死,對外宣稱的是流產大出血而亡。這背後之人,打著公主搶子的幌子,明顯的是要刻意的與皇家扯上關係,難道就是為了給皇家頭上潑一盆髒水?
他陰狠的看著市井中來來往往的人群,百姓心思簡單純正,也是最為容易被利用和煽動的。
“和光,想辦法引導百姓,改一下這京中的流言!”
離琴翊琛越來越感覺到,這是黑手就在朝中,只是他隱藏的太深了,還未露出馬腳,想到這兒,他大步流星的朝著皇城的方向走去,進宮見駕是當務之急。
藍彤鳶從三法司離開後,徑直到了她與師兄的醫館中。不同於往日,今日的醫館中不少病人在排隊時竊竊私語,還有一位身著綢緞的婦人扶著粗布白衣一個男子焦急的等在隊伍中,婦人時不時的擦一下眼淚。
這種場面她見的多了,病人基於對未知病症的恐懼,往往會將情緒發洩在身邊之人身上。
藍彤鳶定了定心思,走進醫館中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讓蘇禾指揮著在把外面的隊伍排成兩隊,減少她們排隊時間。
等到那位綢緞婦人時,那婦人期期艾艾的開口:“大夫,我家相公一時急血攻心,雖然已經轉醒,卻不會說話了。”說著婦人忍不住便失聲痛哭起來。
若非婦人開口,藍彤鳶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二人是夫妻。看著二人身上的穿著,婦人身上雖然不華貴,樣式也不是最新的,衣料卻也十分細緻,是一些布店過季銷售的衣料。而男子身上卻是已經洗的發白的粗布衣衫,看起來,婦人身上這一身,已經是男子能給婦人最好的。
“哦?”藍彤鳶一邊給他把脈,一邊問道:“為何會急血攻心?”
“我與相公的獨子前日丟了,相公一時急血攻心,昏迷之後醒來便成了這副樣子,他是我們家的頂樑柱,他有個什麼閃失,我可怎麼活?”婦人說完忍不住抽泣起來。
“夫人,您先別急,您家夫君是急血攻心所致的一時失語,按照我的藥方,吃幾貼藥,會有緩解。但心病還需心藥。要想徹底根治您夫君的失語症,只能找到您丟失的孩子。”
“令郎失蹤,夫人可曾報官?”
“報過了,我夫君姓黃,我夫妻二人在城南開了一間布店鋪子,因小本生意,也未請幫工,丟失的孩子,是我與夫君的獨子黃順,街坊鄰里都叫他順子。我夫君二人雖然做小生意,夫君卻一直堅持孩子要讀聖賢書,明事理,便咬著牙將孩子送到學堂中讀書。”
“前日學堂下了學,卻一直未歸,我們問了順子的同窗,才知道順子與人打賭,竟然自己一人去了那景陽公主府。順子的同窗說,景陽公主府鬧鬼已久,學堂裡幾個膽子大的孩子便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