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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外面都傳那宅子中鬧鬼,今日一見,不過是有人放出鬧鬼的傳言,讓外人不得靠近園子,這些歹人在園子裡做些不法勾當”說道這兒,藍彤鳶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雀躍:“殿下,既然有人放出了風聲,或許就能找到這謠言的源頭。找到源頭,或許就能有更多的線索。”
離琴翊琛微微一笑,贊同的點點頭:“明日一早,本王便命人去查探這謠言的源頭。”他笑吟吟的看著藍彤鳶,眼前之人總會給他意外之喜。“對了鳶兒,你為何會捲入這案子中?”
藍彤鳶將黃氏夫婦的遭遇一一告訴他,並沉聲說道:“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職,可黃掌櫃的病是受了刺激而引起的,想要治好他的失語症,心病還需心藥治。我既然知道病根,就該為病人對症下藥。”
提到黃氏夫婦,夫妻二人身上的穿著,形成了明顯的對比。那強烈的對比,一直縈繞在藍彤鳶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不行,她明日要親自去一趟黃家。
看著藍彤鳶眉頭緊皺的表情,離琴翊琛知道她又想起了案子。他當真有些慶幸,在得知她的身份後,便果斷向澧成帝求了賜婚。若說當日提出娶她為側妃,的確是存了利用她的心思,可如今隨著對她的瞭解越深入,他越來越被她吸引,她就如同一個裝著寶藏的多層寶盒,每開啟一層,都會發現不同的寶貝。
離琴翊琛拿起桌上的剪刀,剪下已經分叉的燭芯:“好了,今日不早了,若明日還想去調查此事,今日就早些休息。”
說著,離琴翊琛起身伸了個懶腰,就要伸手去拉藍彤鳶的手,卻被藍彤鳶不著痕跡的躲掉,她福身行禮:“殿下說的對,今日殿下累了一天,也該早些回去休息。”說著她便朝門外喊了一聲:“來人,送殿下回去休息。”
離琴翊琛瞬間黑了臉,有些惱怒:“鳶兒,這裡也是本王就寢的地方,你就這麼排斥本王?”
藍彤鳶不為所動:“殿下,您可還記得,在江州時鳶兒就告誡過您,您中了毒,半年內不可行雲雨之事。如今已是八月,殿下只需再忍四個月。”
離琴翊琛的惱怒瞬間化為烏有,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認命的把尚時叫進來,回了書房。
藍彤鳶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她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四個月,她還能用中毒一事來拒絕離琴翊琛,可四個月之後呢。不行,她要儘快查到那黑衣人的身份,為師兄找到解藥。
孩童失蹤一事,第一次讓藍彤鳶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姑娘可是睡不著?”睡在外間的蘇禾聽著床上翻來覆去的動靜,急忙漲了燈起來看她。
“姑娘可是惦記著那些失蹤的孩童。”到底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對藍彤鳶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蘇禾,你可想念你的父母?”藍彤鳶將蘇禾拉到旁邊坐下。
蘇禾搖搖頭,眼睛像星星一樣明亮:“當年,奴婢的父親為了養活弟弟,用奴婢換了五兩銀子,奴婢當時又小又瘦,到了人牙子手裡沒多久便病了,沒有人家願意買下奴婢,也許奴婢命不該絕,才讓奴婢遇見了谷主和姑娘,多虧了谷主買下奴婢,給奴婢治好了病,還讓奴婢跟著姑娘。”
“奴婢早就忘記了父親長什麼樣,這輩子,姑娘去哪兒,奴婢就去哪兒。”蘇禾一臉認真的說道。
藍彤鳶有些傷感,她從未把蘇禾當成奴婢,從小到大,吃的喝的用的,有自己的一份,便是有蘇禾的一份。等長大了,自己有本事賺銀錢了,更是什麼好的都給蘇禾。有時候她甚至在想,雖然她們名義上是主僕,可內裡都一樣,都只是父親只管生不管養的孩子。她比蘇禾好的一點是,她還有一個一心為她謀劃的母親。
她起身走到梳妝檯邊坐下,從妝匣的抽屜中拿出一支晶瑩剔透的碧玉祥雲簪插在蘇禾的頭上,或許是憐惜蘇禾被父親拋棄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