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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了。”
眼瞅著道明再一次把桌子上的那沓錢揣了起來，海力素這個心疼啊，他一把拉住道明的衣襟說道“兄弟，有話好好說，你別急著走哇。”
道明瞥了一眼海力素不屑的說道“把話說明白好不好，是你有話不好好說的，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你以為這個社會只有你一個人在幹這行嗎！”
海力素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再次把道明按在座位上，這才心有不甘的說道“兄弟，你怎麼就判斷我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呢，為了我們的合作能夠成功，我說的都是事實呀。”
海力素的話剛剛說到這裡，只見道明臉一翻，一把扣住海力素的手腕子，暗暗一用力，疼得海力素呲牙咧嘴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道明瞪圓了眼睛惡狠狠的說道“別給臉不要臉，我已經受夠你了，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是病貓嗎！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還以為我是剛出社會的雛呢！說吧，你是跟著大地主混呢，還是跟著小地主。”
海力素哭喪著臉疼得幾乎快要坐在地上了，聽到道明這樣問，他趕緊回答道“大哥，大地主和小地主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是我這樣的小混混兒靠得上邊的呢，我只是地下黑拳館跑外圍的一個小蘿蔔頭。有一次我老大酒醉說漏了嘴，我才知道這個黑拳館屬於大地主的勢力範圍。”
道明無奈之下說出了大小地主的名號，是因為他猜測，現在整個東北地區的地下勢力仍然還是屬於他們的掌控範圍，不搬出背後的黑老大，別看海力素只是一個小混混兒，他仍然不會買你的帳的。道明“生前”的那個特種兵小分隊，曾經與東北地區的警力聯合圍捕過當年叱吒東北地區的大小地主。之後不久，他就聽說大小地主無罪出獄，而且表現良好，被當地政府評為青年企業家，社會愛心人士，公益活動的積極支持者。後來道明從小道訊息得知，大小地主所掌控的近百家企業早就在圍捕他們之前洗白了，而且，他們的屁股在專業人士的傾力幫助下，也擦得乾乾淨淨。所以，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只能釋放他們出來了。據傳，大小地主從來不在本地作案，在本地從來沒有過血案，最嚴重的大案就是群毆，所以，他們在丹鶴市民憤一點也不大。而在其他地區，他們卻是心狠手辣的代名詞，只要他們看中了哪個企業，那個企業早晚都會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如果你不懂事的早早低價過戶給他們，這個企業不是被擠垮就是所有的客戶都被暗中威脅，甚至還會找上門去威逼他們解除供銷合同，如果遇上硬茬子，動刀動槍也是家常便飯。那次，道明參與的東北地區的大圍捕，就是因為小地主僱兇殺死了他的競爭對手，外地的一個名聲顯赫的企業家。而且，那個企業家背景不俗，所以，才調動了那麼強大的地區力量展開圍捕。
看到海力素開始上道了，道明手上的力度稍微緩了一緩，繼續逼問道“那麼，是誰指派你去找我哥哈斯巴根的？”
聞聽道明這樣問，海力素的身體明顯的一抖，他明顯的是害怕得要死，強忍著痛，吱吱唔唔的不肯說出來。
道明和顏悅色的就像狼外婆誘惑小紅帽一樣，誘導著海力素說道“說吧，說出來你就不會痛苦了，你這樣的堅持有誰會知道呢，這樣堅持有意義嗎，到頭來受苦的只有你自己，好處都是別人得去了。而且，我知道你僅僅就是一個小蘿蔔頭，就是一個學舌跑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與你無關，我還向你保證，不會出賣你的。”
道明一邊誘導著海力素，一邊深刻的思念起了可兒，如果自己當初沒有撇開她獨自跨越時空的回來，這些審訊的活計自然都是她的了，不管你當事人是否招供，可兒都能夠很快的探究出事情的真相與原委，把他祖宗八輩兒的事情都能夠挖出來，根本就不需要這樣的費力。唉，等容出空兒來，我趕緊跑回去那邊一趟，把我丟棄的可兒跨越時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