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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夜黑風高,清昱王府外,一個戴著虎頭面具,身披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如鷹隼般盯死死的盯著清昱王府,陰冷的嘲笑道:“離琴、楠榮,你們給我好好的看著……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清瀾苑內,藍彤鳶脫去男裝,換上女兒裝,上身著淡粉色繡花裹胸,下身著米白色碎花羅裙,女兒家柔美的曲線一覽無餘。最後在外面再套一件米白色褙子,一套裝束顯的她既清新又淡雅。烏黑的秀髮挽成女兒髻,上面用兩隻白玉簪點綴,整個人顯得格外俏皮靚麗。
藍彤鳶的容貌隨了她的母親,她的面板細膩如雪,微微透著紅暈,一雙大眼睛靈動有神,睫毛濃密而捲翹,這樣的顏色,在整個元京城貴女中都是佼佼者。
裝扮好,她才走出閨房,卻見在那場大火中下落不明的蘇禾,正笑嘻嘻的等在門外:“奴婢見過姑娘。”
藍彤鳶喜出望外,拉著蘇禾的手不願撒開:“蘇禾,你怎麼在這兒,我和師兄在廢墟中找了你許多日……”
她聲音一低,紅了眼圈:“最後無奈之下,才給你立了碑。”
蘇禾淚流滿面:“姑娘,是王爺派的人救下了奴婢。”
“父王!”
藍彤鳶自4歲離府,十年來從未踏足過這王府半步,她的蹤跡,更未對清昱王提起。正當她疑惑間,清昱王身邊的貼身侍從長樂過來道:“老奴見過縣主,王爺請縣主過去。”
聽到長樂的稟告,楠榮秦墨這才戀戀不捨的從藍清瑤身上下來。世子下葬後,楠榮秦墨這幾日都宿在清瀾苑,二十七歲的藍清瑤,少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少婦的韻味,每每都讓楠榮秦墨欲罷不能。
藍清瑤艱難的起身為他整理好寢衣,自己臉色微紅的跪在楠榮秦墨身旁為他垂腿。
“鳶兒,此番回京,聽說你中途遇刺,對方可留下什麼馬腳?”
她想起中途被擄走,那位黑衣人強行給師兄喂毒一事,那人信誓旦旦的說,師兄的毒,除了黑衣人,無人能解。
回京後的日子,她一邊給母親治病,一邊嘗試給師兄解毒,但並未有進展。要想解毒,得先知道中的是什麼毒,可黑衣人餵給師兄的毒,她怎麼都分辨不出成分。最詭異的是,世子尚未成婚,怎就中了毒。
那黑衣人要求她不要多管閒事,至少證明,黑衣人忌憚她,她找到的毒素以及下毒方式是正確的。從黑衣人那夜的話語來看,至少那黑衣人是極懂用毒的。
她沉靜的朝楠榮秦墨屈膝行禮,輕聲開口:“父王,孩兒想請教父親,這離琴皇家可有仇家?”
楠榮秦墨差點被喝進去的茶水嗆到:“大膽,還不快跪下。怎可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若被有心人聽到,楠榮家怕是被你連累!”
藍彤鳶並未依言,依舊直挺挺的立在那兒。
“放肆!”楠榮秦墨被氣到乾咳。但藍彤鳶依舊不為所動,心下腹誹:從小我就被帶出府外,未經府中教養,要不是師父她老人家,恐怕我早就死在外面了,你沒有盡過父親的任何責任,憑什麼讓我聽你的。
就不跪!
她又屈膝行了禮,不鹹不淡的開口:“若父親擔心孩兒累計家族,孩兒這就離開王府,滾的遠遠的。”
跪在地上的藍清瑤抬眼憂心忡忡的看著藍彤鳶,向楠榮秦墨求情:“王爺,鳶兒自幼未在府中生活,不知禮數,萬一出了岔子,連累王府,鳶兒擔不起,還是讓鳶兒走吧。”
楠榮秦墨順了順氣,並未理會這母女倆一唱一和的心思,沉聲道:“說說吧,你為何會覺著皇室有仇人。”
藍彤鳶這才淡淡的開口:“我給三殿下把過脈,他體內的毒素與江州棲霞鎮的毒是同宗同源。但棲霞鎮的毒致命,元京城的毒,並不致命,元京城的毒,只針對世家貴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