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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面皮遮蓋的臉上,左右臉上都有碗大的傷疤,明顯是被人用利刃割破的,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面容。言興玉拿著從密室中搜出來的盛放著那兩粒藥丸的盒子,扔到他面前,用鞭子抵上他的下顎,玩味的說道:“廖菖蒲,你這是拿我們尋開心呢?你這張臉,已經被毀了,怎麼看的出長什麼樣?”
“這是白決明用來給京中中了半仙醉之毒的治療的藥丸,聽說吃了之後便能恢復雄風。那正常人吃了,會怎樣?”言興玉別有意味的說著,從盒子中拿出一粒藥丸,作勢就要給廖菖蒲喂下去。
廖菖蒲不斷的躲閃著:“各位官人,小人已經全招了,小人的這張臉,真的與那張畫像上有八分相似,只不過在離京時,小人被歹人所擄,毀了小人的容貌。”
一直沉默的離琴翊琛突然開口:“你是何時在何地遇到的白決明?為何會拜他為師?”
“小人,小人是四年前在林州遇到的白決明,當時小人剛剛出谷,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名氣,一心想著早日揚名立萬,可我一個剛出谷的大夫,沒有師父帶著,誰都不肯讓我看病,只有一些窮苦百姓願意讓我診治,可個窮苦百姓治病,得不到什麼錢財。”
藍彤鳶鄙夷的道:“自古習醫者,為的是治病救人,怎會過度追求這些黃白之物?”
廖菖蒲譏諷道:“你自幼便是藍穀子的關門弟子,行醫問藥一向由師父親自帶著,你師父名氣大,自然能跟著他見不少病例,有了病例,就不愁提升醫術。後來你單獨行醫,還有師父給你兜底,慢慢的,你的名氣便大了起來,找你的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
廖菖蒲:“你又怎麼能體會出谷多年沒有病人的日子,沒有銀錢,生活窘迫的日子。”
“你錯了”藍彤鳶義正言辭的駁斥:“你沒有病人,是因為學藝不精,我在師父身邊十年,一日不敢懈怠,更不敢偷奸耍滑,可你在玄聖谷幹了什麼?師兄師姐在學習把脈針灸,你在睡懶覺,師兄師姐去上山採藥,你嫌採藥太累,上了山總想著偷奸耍滑,將師兄師姐所採的草藥據為己有。。這學醫就跟蓋房子一樣,基礎打不牢,上面的都是空中樓閣,自然就不牢固。”
藍彤鳶頓了頓,繼續平靜的說道:“自然也就無人敢找你治病。”
廖菖蒲被懟的啞口無言。
離琴翊琛又繼續問:“除了相貌,你可知道白決民身上可有其他特徵?”
廖菖蒲仔細想了想:“剛遇到他時,我記得他一直佩戴這一塊兒玉刀形的玉佩,因為那塊兒玉佩形狀極為特殊,所以我的印象極為深刻。後來不知怎地,再未見他戴過。”
“小人還曾經問過他,他說是丟了。”
離琴翊琛急忙追問:“你可記得是什麼時候丟的?”
廖菖蒲想了想,搖了搖頭:"這小人就記不清了,年頭有些久,小人真的記不清了。"
離琴翊琛淡淡的說道:“可記得大體的時間,或者哪一年丟的都可以。”
廖菖蒲努力的想了想:“大概是三年前,對,好像是三年前,他去了一趟京城,再回來時,那玉佩就不見了”
“那是他第一次去京城,我記得,一直以來他對京城都十分牴觸,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若非不得已,絕不踏足京城半步。”廖菖蒲努力的回憶,繼續說道:“那感覺,就像是他與京城有著不共戴天的世仇!”
廖菖蒲的這句話,瞬間在離琴翊琛的耳邊炸開,他的心中咯噔一下……
“和塵”離琴翊琛急切的低聲吩咐和塵:“去,拿著那玉刀去林州打探一番,要快。”
和塵應聲離開,廖菖蒲則繼續開口求饒:“各位官人,當初是二皇子是自己求著白決明給他治病的,不關我的事兒,方子是白決明開的,藥也是白決明自己配的,這件事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