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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
喬鎖點了點頭,她以前對畫畫很感興趣,可是如今她忙的連畫筆都摸不到,自然沒有心思對這畫壇怪才的宴會感興趣,她很忙,她要重振喬家,要有實力來面對顧家,她要去見大哥。
“我對畫畫不感興趣了。”她淡淡地說道,繼續拿回自己的檔案。
“我知道你不感興趣,可是喬謹言感興趣,我得到可靠訊息,喬謹言身體恢復後,已經開始接手顧家的事業,明晚會參加晚宴。”夏侯揚了揚手中的帖子,賣乖道,“小爺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了一張。”
喬鎖手中的動作猛然僵住,她伸手拿過夏侯手中的請帖,目光氤氳,露齒一笑:“謝謝你,夏侯。”
她要去見他,她相信大哥一定會記起他們之間的一切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的一切,灰飛煙滅(四)
畫壇怪才徐枳殼是個怪人,喬鎖陪同夏侯去參加晚宴時,夏侯將徐枳殼的相關資料給她,說道:“徐枳殼早些年流浪國外,沒有上過美術學院,也沒有受過任何的科班訓練,是自學成才,這人很是有意思,他的成名作叫做,畫風詭異而且尺度很大,拿過很多的獎項,常年呆在羅馬,此次突然回國宣佈要開畫展,如果是尋常的畫家也算了,他的背景有些複雜,此次的晚宴只邀請了圈內人參加,就連一向低調的顧家都參加,可見一斑。”
喬鎖今日穿的很是正式,她的頭髮已經長長,簡單地挽起,銀灰色的小禮服加上同色的眼影妝容很是素雅,周身什麼首飾都沒有帶,只帶了一串momo級的紅珊瑚手串,低調奢華,夏侯看了看後,只有四個字“無懈可擊”。
這幾年,她也漸漸蛻變成為了世族的那一類人,原來人的變化只是在於你想不想變。
“徐枳殼的背景怎麼複雜了?”喬鎖一邊看著資料,一邊低低地問道。
車子行駛在道路上,隨著車流向徐家駛去。
夏侯皺眉,想了一下,說道:“他是徐家的私生子,徐家早些年是道上的,雖然洗白了但是餘威還在,他妻子是法國人,去年病逝,今年徐枳殼才回國來定居,他妻子的孃家在法國有些地位,所以徐枳殼剛回國氣勢便有些不同尋常人,旁枝錯節的有些複雜,你也不用多瞭解,只要在晚宴上見到喬謹言就好。”
喬鎖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畫壇怪才還真是不太感興趣。她只是藉著徐枳殼的晚宴去接觸大哥而已。
晚上堵車,好在兩人是提前出發,到了徐家時沒有遲到。
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徐枳殼選的晚宴地點在一處舊式小洋樓裡,隱約還可以看見斑駁的牆壁和歲月的痕跡,既不高大上也沒有刻意地去裝飾,車子進不去,大家都是將車子停在附近,然後踩著高跟鞋進去。
大部分人都是喬鎖不認識的,帝都的世家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很多人自有小圈子,有些人連夏侯都是不認識的,大部分都是所謂的名流。
喬家在帝都圈子裡沒落下去,也就算搭個末班車。
夏侯遞了請帖,然後帶著喬鎖進去。喬鎖進了晚宴,看著眾人低低說話,言行舉止才知曉這一類人都是素來低調玩的都是高階藝術的,年齡也在30、40左右,沒有幾個年輕的男女。
喬鎖和夏侯算是比較年輕的了,這些人眼光甚毒,見喬鎖年紀輕輕地就進了這樣的場合,目光溜到她手腕上的那momo級的紅珊瑚手串,頓時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喬鎖感嘆,果真人到哪裡都要適時地顯露一些東西出來,倘若今日她帶的鑽石、拎手包估計會被這些人嘲笑庸俗吧。
徐枳殼是一個年近50的中年男子,穿著素白的唐裝、氣質有些憂鬱,脖子上掛了一串佛珠,墜著一塊極品的玉髓,結著長流蘇,站在樓梯附近跟著一個人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