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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根本就和他預料的不同。喬謹言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道:“你也知道我一貫是不怎麼過問喬家的事情。生活在喬家不過是因為姨母的緣故,你來接手喬家也好,往後我也可以回到顧家去。”
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喬謹言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喬臻見狀微笑不言語。適時大廳內的超大屏電視上播放著最新的新聞,喬東南落馬事件的追蹤報道,喬謹言沉默地聽著,聽到最後整個臉色都陰沉了起來。
他攤開喬臻遞給他的報紙,找到後面的報道,只見電視上一個老淚縱橫的老人聲嘶力竭地說著什麼。
喬謹言的指尖用力地攥起,迅速地讀著報紙上的報道。
“沒有人想到這場席捲政界的高官落馬事件源自於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父在生命最後的階段對於兒子靈魂的救贖。”
報紙上的言語都是經過修飾的,而且帶有強烈的誤導性和煽情性。喬謹言覺得腦袋疼的厲害,這樣狗血的劇情報紙和輿論也敢寫出來,敢拿來誤導大眾。
“大哥,你好像很意外,這件事情我們沒有跟你說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喬臻見喬謹言終於發現這場事件中的點睛之筆,頓時微微一笑,一字一頓地說道,“大伯的事情,薛梅實名舉報只是開始,上頭是不敢多查的,怕引起政界動盪,朝局不穩。大哥說的最關鍵的證據是爺爺呈遞上去的,爺爺舍掉了大伯,保住了整個喬家。”
喬臻說的極慢,雙眼透出犀利的光芒來。
喬謹言的身子繃緊,看向喬臻,淡漠地說道:“可見我顧家是白費了這許多的力氣,你們自己倒是將父親往死裡整。”
喬臻也不點破,沒有人現在就亮出自己的底牌,撕破臉,這事才開始呢。
他淡淡說道:“我們一早就知道大伯這些年在外面惹來了不少的仇恨,他做了太多觸犯法律的事情又不知道收斂,爺爺很早就對他絕望了。大哥這些日子辛苦了。只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是債就是要償還的。”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保住你父親一脈?”這才是問題的關鍵,老爺子如何在舉報自己大兒子的同時,保住了小兒子。喬東南和喬西北這些年政商勾結,沒有一個是清白的。
喬臻神秘一笑,也不賣關子,一字一頓地說道:“大哥去顧家疏通關係時,我和爺爺去了夏家。爺爺和夏老將軍雖然多年前有些恩怨,但是人老了,很多東西都看得很淡,爺爺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加上夏侯的作用,夏家終於答應跟我們合作了,幫助我們來度過難關,我喬家力量不夠,加上夏家也算是夠了。”
他加了一句,仔細地看著喬謹言的臉色,說道:“說來這件事情多虧了小鎖,要不是她在背後出力,我和爺爺也想不到這個好辦法。你知道她跟夏侯熱戀,沒有她,夏家不可能答應趟這趟渾水。作為條件,爺爺已經同意了她和夏侯的婚事。這幾天報紙就會登出兩家聯姻的訊息。”
喬臻的話刺得喬謹言身子一顫,這件事情阿鎖也參與了?
“對了,小鎖這幾天一直在顧家,要是聽到這個訊息只怕要高興壞了,麻煩大哥回去告訴她,爺爺和夏老將軍都答應了她和夏侯的婚事,隨時都可以辦婚禮。至於大伯的事情,他們父女感情歷來就淡的很,說不說就隨便大哥了。”
喬臻笑著補上一句。什麼喬東南入獄,什麼夏喬兩家聯姻,這些他都不在乎,他要喬謹言跟喬鎖最終兩敗俱傷,玉石俱焚,再也不能走到一起去。
十六歲那年回到喬家的少女喬鎖應該屬於他。沒有人能夠橫刀奪愛。
喬謹言沉沉地說道:“好。”
他盡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憤怒還有一種被背叛的疼痛在他身體裡嘶吼著叫囂著,想要將他重重地打倒。誰都可以背叛他,傷害他,唯獨喬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