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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微風從湖邊吹過來,很是愜意。
喬鎖微微呼吸,突然之間有人影從一邊的陰影處出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進了小道的暗影中。
他一碰她,喬鎖便認出了是喬謹言,臉色劇變,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瞭解你,阿鎖,你從小到大都喜歡隱藏在人群裡,走的路大多是小道和陰影處,你是個孤僻的孩子。”喬謹言抱住她,手臂收縮將她勒在自己的懷裡,他的面容隱在暗處,看不清表情,喬鎖正欲說什麼,喬謹言已經垂下了臉,帶著一絲的怒氣和隱忍吻住了她。
“這一次你再咬我,我會在這裡要了你。”喬謹言的聲音壓抑著一絲的怒火,冰冷地宣告。他一直在這裡等她,看著她一路走過來,內心酸澀歡喜悲痛思念難抑複雜不堪。這些天,他已經剋制的非常好了,從不去打擾她的生活,裝作兩人是陌生人,不在乎她跟喬臻的親近,甚至不在乎她對他的躲避,可是那個凌家的男人,她喜歡那個男人嗎?他們接吻過嗎?還是已經有了更親密的接觸?如果他沒有出現,他們在屋子裡會做些什麼?
這個念頭在他的心底瘋長著,他辛辛苦苦養了這些年的小兔子如今要跑到別人的懷裡去取暖嗎?這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小東西。喬謹言有些粗暴地吻著她,呼吸加重,也許他以往所想的都是錯的,他已經不願意再等下去,否則這隻兔子就該跑到別人家門口去要吃的去了。
喬鎖渾身顫抖,直覺這是不對的,他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早已背叛了她,她渴望他,她從來無法抗拒他,可是她不能這樣做。內心巨大的掙扎讓喬鎖異常痛苦起來。
喬謹言的吻越發的深,兩人的身體都顫抖起來,無法呼吸。
“阿鎖,你不能愛上別的男人,不然我們都會下地獄的。”喬謹言放開她,聲音異常深沉暗啞,透著一股子令人心悸的氣勢來。
他的臉垂的極低,低的能看見暗色的瞳孔,他低頭,再次吻上她,在她唇邊冷笑道:“其實,就算是下地獄,我也不怕的。”
喬鎖膽顫心驚,突然之間醒悟過來,大力推開他,渾身顫抖,低低地叫道:“大哥,我們已經在地獄裡了。我們還是做兄妹吧,以前都是我年幼不懂事,算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會跟爺爺說,我要嫁人,往後我都不會回到喬家來的。”
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壓抑的哭腔。她害怕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她不要跟另一個女人分享著他,她不要一輩子都活在黑暗裡,成為人人喊打的小三,更不要再繼續以往的那種悲劇。她不能再看見他,不要繼續這種錯誤。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未來。
喬謹言如同胸口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一般,周身都泛起疼痛來,他握緊手中的拳頭,努力剋制著自己,她說是她年幼不懂事,她求他放過她,可是誰來放過他?呵呵,她說是她年幼不懂事,所以,她不愛他了,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是嗎?那他怎麼辦?他已經無法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喬謹言臉色發白,看著痛苦的喬鎖,壓制著全身巨大的痛楚,努力揚起一個微笑,一字一頓地說道:“對不起,阿鎖,來不及了。等會老爺子會為你正名,你我之間這輩子都會永遠牽扯在一起,不是情人也會是兄妹,這是命,你懂嗎?”
“還有,不要試圖嫁給任何一個男人,你知道顧家的權勢的。”他看向了宴會的地方,臉色透出徹骨的寒意來。如果權勢威逼能得到她,他不屑是哪種方式。
喬鎖渾身冰冷,發現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看懂喬謹言,不,也許是她以前一直沉浸在愛情的幻想中,不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喬謹言,冷酷的,強勢的,自私的,就如同當年婚禮上的那個顧喬兩家的繼承人,他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喬家人逼她去墮胎,如今也可以坐擁嬌妻,然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