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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鎖伸手拿起那串切割完美的藍寶石,淡淡地皺眉,說道:“你知道,就算是女巫為灰姑娘施了魔法,那也只能維持到12點。”
喬臻見她做這樣的比喻,挑眉,笑道:“那你暫時先撐到12點吧。那時應該散場了,畢竟老一輩的可折騰不了那麼晚。”
喬鎖點了點頭,突然覺得異常的抑鬱,如果老爺子將她介紹給了世人,那麼她這輩子都會是喬家人,跟喬謹言是鐵板釘釘的兄妹關係。她將永遠生活在喬家給她的巨大枷鎖裡。
這種迎面而來的壓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不知道未來會是何等模樣,她和喬謹言又將會走到什麼樣的結局裡。
老爺子壽辰這一日,喬家人早早便起來忙碌,主場不在喬家,相關的策劃安排都是喬謹言派人去做的。喬鎖選來選去,深呼吸地選了凌婉給她送來的旗袍,身上不帶任何的首飾,造型師就著旗袍給她弄了一個極為復古的髮式,宛若舊上海那些倚在舊式小洋樓的女子,看上去頗有韻致。
老爺子的壽宴,喬家的男人們是忙的顧不上她的,凌婉打電話給她,說要來接她一起去。
凌婉到時,看著她這身裝束微微一笑,讚許地點頭道:“你果真適合。”她取出包裡的一隻古董錦盒,取出裡面的蝴蝶胸針,別在她的衣服上,低低地說道:“晚上別怕,一切有我,你跟著我做就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喬鎖低頭看著她的那隻藍寶石蝴蝶胸針,說道:“這是古董?”
凌婉點了點頭,卻沒有說,這不僅是古董,還是顧家的東西,喬謹言不過是藉著她的手將這件東西送與喬鎖罷了。她聽聞喬臻也為這次的晚宴費勁了心思,這個小姑娘其實算是幸福的,她安然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可一切都有人費心為她打算。
喬鎖見她別的認真,有些喜歡這個不顯山不顯水的女子,低低地問道:“你當初嫁給大哥的時候害怕嗎?我有去你們的婚禮。”
那時的她是多麼的愚蠢,居然想要撞死喬謹言和凌婉,大約是被逼得有些瘋魔了,平生最放肆的一次卻沒有做成,所以後來她沉默地接受著一切,當做生活的磨難。
凌婉被她問住了,拉著她上車,示意司機直接去別墅莊園,然後頓了頓才說道:“那時候其實是害怕的。”
她害怕的是她選擇了一條不歸路,徹底地與莫冬勍決裂,而那個男人並沒有挽回,那時她站在喬謹言的身邊渾渾噩噩地看著禮堂的入口,看到賓客都散了,看到茶水都涼了,喬謹言說:“別看了,有些人註定不會來,有些人註定是要走的。生活沒有那樣的圓滿。”
那時的喬謹言臉色極為的難看,透出一絲的孤寡來,她碰了碰他的手,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凌婉看向喬鎖,想起那時候喬鎖提著鞋子奔跑出禮堂的背影,據說出去了就出了車禍,身體好點時就被送了出去。
“我記得你那時出了車禍,如今身體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嗎?”凌婉問道。
“我記得不太清楚了。”喬鎖微微一笑,說道,“只是每逢陰雨天氣關節總會痛,也不知道是車禍的後遺症還是小時候寒氣入體留下的,並不是什麼大病。”
誰人沒有個傷痛的時候,她喜歡陰雨天氣時渾身泛起的疼痛感,那真切地提醒著她,愛過、痛過、傷過,她真實地活著。
凌婉點頭沒有說話。喬鎖也沒有再開口,她始終無法安然地和凌婉坐在一處,看著凌婉,她就會想起和喬謹言相處的那些日夜,她不知道喬謹言跟凌婉相處時是不是也是那樣的溫情,是不是也會有肌膚之親分享對方的一切,她從來不敢想象這個問題,凌婉幸福她會嫉妒恨,凌婉倘若不幸,她會內疚和悲傷。
她曾經真切地擁有著她的丈夫,那一段感情是不被世人允許的。她覺得自己死後大約會下地